第五届艺术品市场高峰论坛暨芷兰雅集峰会举办

　　活动：

　　第五届中国艺术品市场高峰论坛暨芷兰雅集2013年度峰会

　　时间：12月20日 北京光华路5号院会展中心

　　艺术市场——土豪行情＆消费时代

　　癸巳岁末，回顾今年的艺术品市场，虽依然处在调整行情中，但也出现了很多新的现象，带有土豪特色的行情，就是其中之一。12月20日下午，第五届中国艺术品高峰论坛暨芷兰雅集2013年度峰会，在北京光华路5号会议中心隆重举行，今年的主题是“艺术市场：认知‘消费时代’”。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董事副总裁寇勤、北京荣宝拍卖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尚勇、著名收藏家刘文杰、著名明清家具鉴赏、鉴定专家周默、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副会长一西平措、上海新民晚报艺术评论主编林明杰、中央财经大学法律学院副院长刘双舟教授，在北京电视台著名主持人姚长盛的主持下，纵论今年艺术品市场的“土豪行情”。

　　嘉宾：

　　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董事副总裁寇勤先生

　　北京荣宝拍卖有限公司总经理刘尚勇先生

　　著名收藏家刘文杰先生

　　著名明清家具鉴赏、鉴定专家周默先生

　　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副会长一西平措先生

　　上海新民晚报艺术评论主编林明杰先生

　　中央财经大学法律学院副院长刘双舟教授

　　业内大腕定位消费时代

　　寇勤：对于一个中国这么庞大的新兴市场，很难用“亿元”或者是“消费”这样一个词来概括。不过，现在应该说是历史上中国艺术品市场最好的时代之一，而且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以前大家更多关注的是投资行为、收藏行为，我想，我们不应该忽视这个市场中的消费行为。

　　刘尚勇：其实文化消费主要是能量消费，有一个文化能量在里边，或者说文化高级消费是文化观的消费。现在很多人投资艺术品的时候，比较注重物质层面。前一段时间比较注重的是《石渠宝笈》，乾隆皇帝收藏过的，实际上良莠不齐，有好的，有艺术精品，也有比较差的。现在是不论青红皂白，只要是《石渠宝笈》著录的全过亿，其实有非常好的作品并没有经过乾隆皇帝收藏，但是卖起来价钱不高。

　　刘文杰：中国现在是一个整体社会飞速发展的时代。因为有中国社会整体的飞速发展，才有了文化消费时代。文化消费是倚仗着经济发展为基础的，没有经济发展就没有文化消费。文化是什么？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人的灵魂，一个民族有什么样的文化就有什么样的灵魂。消费文化第一是提升自己的境界；第二增加自己的财富。所以文化消费必将成为一个有品位、能品味人生的人主流消费。

　　高档消费包含两个方面：一个叫审美价值的消费，刚才刘总讲的买东西不应该看《石渠宝笈》，看这个东西有没有审美价值；第二正能量文化的消费，一定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包含正能量，只有你有审美价值的消费和正能量的消费，你的消费才是正确的，才是有意义的，对你的人生才有意义。

　　周默：我不太认同“文化产业”这样一个提法，文化很多东西是不能形成产业，不能量化、不能作为产业来对待的。现在对于家具的欣赏，往往看年代、材质，从紫檀到黄花梨，现在到席卷全国的金丝楠木，完全从木材本身，从财富、增值潜力方面来的，这是投资还是消费，我不能给它一个清晰的概念，我觉得是品位低俗、恶俗的事情，这是所谓的文化消费里边非常不好的暗流，是不堪的东西。

　　一西平措：目前我不敢说佛教艺术品市场进入了一个消费时代；我自己不敢说我们在消费佛像；我们不敢说我们在消费信仰。欧洲人、美国人上百年以来一直进行着佛教艺术品的收藏，大部分人其实对佛教艺术品、对佛教根本是不懂的，他们根本不是佛教徒，完全是从审美角度、从雕塑的角度，来欣赏佛教艺术品。目前国内，也有很多人是出于投资的目的，购买佛教艺术品，但还没有见到有人明目张胆地说，是出于消费的目的而进入这个领域的。

　　林明杰：  艺术品消费不能等同于普通商品的消费，从人类文明史发展角度，艺术消费会推动一种文明的进步。中国的艺术品市场，在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收藏时代的时候，投资时代就已经到来了，现在我更希望有一个消费时代的到来。在国外可以看到消费时代，我到学院看见年轻学生的画展，经常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就去看画展，他喜欢就买。我看到电影海报拍卖会上很多老人，从投资角度他们这辈子来不及实现投资回报，但是他们还在买，就是消费、就是喜欢，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在当下的中国，消费时代离我们越来越远，这几年中产阶级的钱可用量越来越少，买完一套房子后，连买墙纸的钱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会去买画？第一，现在中国中产阶级的资产在减少，消费时代就离我们越来越远；第二，更不要希望白发苍苍老头、老太去消费，医药费就拉跨他。在这种情况下，要等待整个社会、经济结构的改变，才会有艺术品消费时代真正的到来。    

　　刘双舟：什么才是艺术品消费时代？一定是出现大众化消费，大众化应该是艺术品消费时代标志性的一个特征，如果没有大众化，只叫艺术品市场，肯定不是消费时代。没有艺术品消，费就没有稳定的艺术品市场，没有大众化消费就不艺术品市场的可持续发展。艺术品消费，不能以价钱论高低，那是消费层次问题，不是消费本身的问题。“文革”时期艺术品消费比现在还要大众化，那时候家家挂年画，也是艺术品消费。

　　热议2013年“土豪行情”

　　寇勤：在当下的艺术品市场中，消费行为确实是大量存在的。举两个例子。我亲身经历：一个朋友是做企业，有一定实力，他有一天打电话说，在北边买了一套很大的别墅，准备花个千八百万把屋子布置一下。他是收藏吗？他说不是。是投资吗？他对价格没概念，我只能理解为他这是一种艺术品消费行为。还有一个例子，一个朋友在前两年市场最火爆的时候跟我说，一年给你三千万，你看着办，赔了是我的，我说我不能接受你的委托。他只有一条，什么挣钱做什么，这个就是纯粹的投资，而且是盲目投资，与刚才那个消费的例子有很大区别。

　　刘尚勇：现在来观察一下市场里参与的人群结构，现在在市场买得最热闹的主要还是以消费为主。他们热情高涨，虽然买的不会很贵，到了一百万、两百万就停手了，但是在一百万以里他们买得非常热情。应当说从物质消费转化为精神消费，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虽然有一些浮躁，有一些土豪气，但也是值得提倡的。

　　刘文杰：刚才刘双舟讲了一个重要观点，就是消费时代必须以大众消费为基础才叫消费时代。中国书画收藏在过去的历史上有四次高潮，现在是第五次高潮，第五次高潮由于参与的人数是历史上的N倍，参与的资金量是历史上的N倍，参与书画交易量是历史上的N倍，所以中国的书画和文化消费真正进入到时代消费，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第一次，这次消费也标志着中国的文化走向世界、走向更加成熟的。

　　周默： 我有个朋友，花一个多亿买了套别墅，装饰的时候，画400万元买画都嫌贵，最后都换成了喷绘的。买家具的时候说，不能超过80万元。这说明什么？说明现在的高净值人群，有很多对文化消费缺乏认同感，不愿意进行文化消费。另外，现在很多伪专家也起到了很坏的作用，把不好的东西介绍给大家，总是让大家买一些丑陋的、没有艺术含量的艺术品，这也对文化消费起到了负面作用。

　　一西平措：最近土豪这个词比较流行，小时候就听说过“打土豪分田地”这种说法。今天土豪这个词重新流行的时候，我理解土豪应该是有资产者，而且是没有艺术品位的财产者，土豪今天的定义应该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我的朋友郑华星先生， 从香港苏富比请到一尊永乐佛像，花费2.3亿港元，网上很多人说他是土豪，认为他买这尊佛像，是一种土豪范儿的消费行为。但其实，郑先生对艺术品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是一位雕刻家，创作了很多金丝楠木雕刻艺术品，从来没有卖过，他本身就有很高的审美品位。大约从两三年前，他开始请佛像。他在香港请到这尊永乐佛像后，他夫人发来短信说：“钱终究是纸，佛永远是佛。”从这句话里面，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完全超越了一般消费概念的信仰。

　　林明杰：这种文化审美的低下也不仅仅是土豪造成的。刚才看着几位嘉宾坐在台上，这种穿着在过去那个时代是要被批斗的，西装、皮鞋都是那个时代所不能容忍的。现在这个时代，刚才那位刘先生说的，就算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也不懂得审美，是我们的教育体制决定的，现在的孩子哪有时间去学审美，天天背那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孩子没有时间去接触美的东西。

　　话说回来，土豪又有什么不好呢？你想在西方印象派最早就是被土豪捧起来的。西方过去传统的艺术、古典主义的写实艺术，都是掌握在贵族手里。新兴资产阶级产生以后，是被贵族看不起的，认为他们是土豪。为什么后来他们成功地把印象派的潮流引领起来？因为他们从新的角度去审美，而现在印象派已经成为了世界性的艺术符号。

　　那些新诞生的土豪，他们的审美可能是比较低下的，但是他们是一种活跃的力量，可以支撑市场发展，市场会存在多样性，我们没有必要担心，将来一定会好起来的，最可怕的是只有一个标准，那就谈不上消费时代，消费时代是自由的时代。

　　穷人也有消费艺术品的权利

　　刘双舟：我个人的观点， 首先，所有的收藏从长远角度来讲都是一种投资，只不过看你是金钱投资、文化投资还是精神投资。其次，艺术品消费里边不应该刻意考证消费的动机，没有太大的必要，只有一种人会考虑消费的动机，就是做广告的人，因为投其所好做广告，在艺术品消费里边不应该严格区分收藏、投资、消费，实际上都是消费，只是消费的不同层次而已。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个人认为艺术品消费面前人人平等，不存在艺术欣赏水平的高低问题，不存在穷富的问题，不懂艺术品的也可以消费艺术品，从这个角度讲，我支持土豪，土豪不是一件坏事情，有钱人愿意买艺术品总比去赌博强，总比瞎造强，而且艺术品消费和其他日常用品的消费不太一样，我们日常用品消费有上限，比如买房子，一个人一辈子几十平米的房子足够活了，两万平米、十万平米就是浪费，吃饭也有上限，吃多了就是浪费。但是买多少艺术品是浪费呢？不存在，越多越好，只要你有钱愿意买就是对艺术品市场的一种支持，是有好处的。

　　艺术消费来讲有消费能力问题，有钱人买很贵的艺术品，我们这种穷人买不起可以去看，欣赏艺术品本身就是消费。比如我买不起嘉德的拍品，但是拍卖会展览的时候我每次都看，我欣赏，我也挺满足，这也是一种消费方式。别看不起土豪，当土豪把艺术品收集到一定规模的时候，他也会去学习、也在升华，万一哪一天把他收藏的艺术品办个博物馆、美术馆，向大众开放，这多好啊！所以说土豪越多越好，我支持土豪。

　　消费是未来市场趋势之一

　　寇勤：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一说艺术品消费的问题，这和我们现在当前的市场状态有关。现在我们的艺术品经过二十年的发展，刚刚经历了一个快速上升的过程，现在艺术品两极分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下一步市场的发展，是靠继续拔高这些亿元作品、推出更多的亿元拍品呢？还是说要更广泛地从战略上来鼓励和扶持有品位的艺术消费？

　　我一直认为如果“消费”这个词来讲一定有一个量的限制，很少有人会说我今天消费了一个亿买字画，一般不会这么说话；第二消费艺术品行为当中量力而为的情况比较多，既然是消费，不会说我要举债一百万消费一张画，这种可能性很小，由于他的消费对象的限制、相对价格区间也是属于市场上比较初级的那一块。

　　来之前我大概让我的同事们统计了一下，以嘉德2013年为例，我们的拍卖总成交额是60多亿元，其中，十万元以下的拍品大概占到70%，这还不算邮品、钱币，要是统计去可能比例更高。这就带来一个严肃的话题，今后艺术品市场应该朝哪个方向努力？我不赞同认为当前的艺术市场已经进入到艺术品消费时代，但是我赞成朝那个方向去努力，让更多的国人在好的艺术教育氛围当中熟悉艺术、了解艺术，同时鼓励符合自身能力的艺术品消费，而不在乎价格是几百块还是几万块钱。

　　过度消费自然资源是犯罪

　　周默：欧盟研究所有一个研究报告讲非法木材问题，直指中国，包括美国的国会、欧盟、日本都直指中国，南太平洋上有个偏僻的小岛，很小，只有一千多人，上边有檀香木，1986年我去的时候，有个中国人过来问我，他说你们是从中国大陆来了吗？他是广东中山的，普通话讲不好，文革的时候搭了一个货船到了斐济，他问我毛主席老人身体怎么样？又问总理怎么样？那是1986年，给我吓一跳。就是这样的一个岛，我们中国人就到那里去砍木头了。在修改论文直指中国政府的时候，我发现里边有很多不实的东西，确确实实是这样。

　　现在在红木家具市场上，很多沙发是用很珍贵的木材制作的，雕得非常繁复，几吨紫檀做一把椅子，还有“战国沙发”，那个时候有沙发吗？一套“战国沙发”用80多吨紫檀和老红木，耗费很珍惜的资源，这是非常严重的。我不主张人人消费这个东西，过度消费自然的、天然的东西就是“犯罪”。我想审美情趣应该排在第一，红木不应该全民消费，不应该走入消费时代。

　　艺术品投资长期看好

　　刘尚勇：今天我们在这里讨论消费，但是我依然认为，艺术品投资也是正确的方向，艺术品投资是可以获得丰厚利润的。艺术品投资的政策成本，比房地项目要小很多，政府限购房子，没有限购艺术品。艺术品投资也没有股市中的利益集团或者什么“看不见的手”的操控。我们今天提倡艺术消费，并不是要排斥投资行为。

　　艺术品市场也有调整，但不是来自外力的干涉，是我们自觉自愿地调整，是市场自发的调整，这种调整是健康和理性的调整，因此在艺术品市场里真正做投资而受伤害的人很少，大体上大家都很高、很赚钱，暂时有不高兴的，但是终究非常高兴，不管是消费也好、是投资也好，像刘文杰先生坐我旁边，他买了这么多字画他后悔过吗？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听有人因为买到哪件艺术品感到不高兴就自杀跳楼的。所以艺术品是个非常好的投资品种。

　　寇勤： 我同意艺术品市场是一个好的投资方向，但是我认为，艺术品市场获取暴利的时代过去了，现在投资，更多的是获得合理的投资收益。早年中国艺术品的原始价格极端被低估，然后市场突然兴起，就像从冬天直接过渡到夏天，没有春天。但是现在市场暴涨的时候过去了，现在做艺术品投资，做好准备，包括知识的、财力的，等等，否则你会很痛苦的。

　　刘文杰：当前的艺术品投资中有很多陷阱，伪劣艺术品就是最大的陷阱，第一不会给你带来较高的审美价值；第二将会使你投资的财产有可能血本无归。从事艺术品投资的人，在这方面要特别注意，不要掉到井里。

　　关于艺术品电商的话题

　　林明杰：电商会对当前的艺术品市场产生很大的影响，我自己在网上买过不少东西，甚至买小古董之类的。现在网上买东西很方便，而且照片拍得也非常内行，知道你看一件瓷器需要看几个角度，把各种细节都展示给你看，连我这么不会使用网络的人都会在网站上买东西。网上拍卖也有，国外国内都有，交易量我没有统计过，但是很频繁地在交易，特别是对那些价位比较低的品种。

　　现在是一个综合时代，像前面寇总说的，最初的消费行为演变成收藏行为、成投资行为，都有可能。比如我买茶杯本来想来喝的，看着这么漂亮就不舍得，放在柜子里了，就变成收藏了，完全有可能的。而且艺术品电商特别受到年轻人的喜欢，他们不习惯在老古玩行当里玩那种游戏规则，比如古玩店里买东西买了不能退，而且买错东西丢脸的是买家，不是丢卖家的脸。卖的人很牛，他觉得你看走眼了，古玩行那种陋习在网上行不通，年轻人不买账，他们建立一种新的秩序，这对艺术品市场是一种推动。

　　刘尚勇：网络拍卖对传统拍卖来说，不是冲击，而是补充。因为有很多低端艺术品不在传统拍卖公司去拍卖，网络拍卖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补充，这是一个相互促进的事情。很多人最开始是网络拍卖的消费者，后来变成收藏者，再后来变成投资者，“新土豪”被培养出来了。

　　寇勤：网络拍卖有自己的特点，它在是时间、空间上的优势，是现场拍卖无法比拟的。但是网络拍卖的参与者，对于拍品的审查、资讯了解的程度、现场感受方面，比传统拍卖要差。    

　　一西平措：互联网现在的确特别厉害，前两年有朋友提起这个事情，我们也不相信网络平台可以做成艺术品的拍卖。因为艺术品最直接给大家的感受是我们要亲眼见到，要看到它的体量、色彩、线条，在网上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可是现在他们解决了这样的问题，他们通过规则，买卖的赔付规则，通过他们的服务来解决这个问题。网络拍卖也解决了在预展期要去租饭店、雇佣很多服务人员等诸多问题，大大降低了成本，网上拍卖将来肯定是一个大的趋势。

　　将来电子商务图录，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趋势。比如现在很多大的拍卖行一次印几十本图录，寄、运输花很多钱。随着将来平板电脑的普及、降价，大家直接寄一个平板电脑给客户，客户随时可以在嘉德、翰海下载图录。现在很多年轻人的消费习惯和老一代的消费习惯已经完全转变了，拿一个平板电脑去你的预展现场，翻着平板电脑说我要这件看，我要那件看，他们已经习惯了从网上获取讯息，这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艺术品消费法律缺失

　　刘双舟：我想提一个醒，目前假如已经进入艺术消费时代或者正在进入，从我个人专业角度来讲，从法律专业角度来讲，目前我们国家的法律并没有做好准备，大家可以上网搜，几乎搜不到一个以艺术或者艺术品为标题的法律文件。这是非常可惜的，文化部一直想出台一个《艺术品市场管理条例》已经五年还没有出台。如果说艺术品消费时代已经到来，我想提醒大家法律还没有做好准备，像刘先生多请专家长眼，法律还多需要一些时间。

　　要学会尊重艺术品

　　林明杰：艺术品的消费不同于普通商品的消费品，我们买玩具、普通的家具，坏了就扔了，买枕头、衣服旧了就扔了，但是不能买一件艺术品过几年也扔了，对待艺术品，不管是花钱大价钱买的，还是花很少钱买的，你要对艺术尊重，不能说我是一个消费者，就要把艺术品消耗掉。过去我看到一些土豪，花了很多钱买了一件明朝的画，点着烟，烟灰都掉到在上面，在他之前那么多藏家一直把那幅画珍藏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现在到拍卖行，一个晚上就可以拥有很多艺术品，但你成不了收藏家。

　　众嘉宾寄语艺术品消费

　　寇勤：说艺术品消费有多样性，对于有品位的，健康的艺术消费行为，应该支持、鼓励。

　　刘尚勇：如果艺术品市场的消费时代真的的来临，希望大家不仅仅去关注艺术品的物质层面，应该更多地关心它的精神层面。

　　刘文杰：消费文化，提高自己的文化层次。

　　周默：如果以消耗自然资源为代价走入艺术品消费时代，我希望这个时代不要到来，或者来得越晚越好。

　　一西平措：我们期待消费时代、我们期待美学素养、我们期待理想、我们期待信仰！

　　预测2014艺术市场

　　寇勤：我去年在这个峰会上曾经讲过，艺术品市场正在从调整期进入康复期，今天我要说，离出院已经不远了。

　　刘尚勇：2014年会比今年继续向健康、理性的方向发展。

　　刘文杰：只要国家经济发展明年比今年好，明年的艺术品市场一定比今年好。

　　周默：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西平措：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林明杰：《圣经》说不要预言未来，我对每年不做预言了。对于这个市场的参与者来说，不管怎么样，量力而行就好。

　　刘双舟：我认为只要我们提高艺术品消费的信心，明年一定会比今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