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秋拍：市场行情回暖拍企稳中求变

　　文/苏坤阳

　　秋拍伊始，中国嘉德和北京保利在香港同时举槌，分别以5.1亿港元和9.7亿港元的总成交额，刷新了自己的成交纪录。无独有偶，香港苏富比作为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风向标”，今年秋拍更是以41.96亿港元的总成交额，创下了国际拍卖行在亚洲总成交额的最高纪录。香港拍卖市场的“三喜临门”让业内人士信心倍增，也为即将拉开帷幕的国内艺术品拍卖市场增添了十足的动力。本文以今年秋拍国内市场变化为切入点，从藏品征集、宣传推广、市场行销、收藏趋势等多个方面，对国内各大拍卖公司的秋拍备战情况进行报道，为藏家和藏品爱好者展示今年秋季国内艺术品拍卖市场的最新面貌。

　　秋拍前夕，香港苏富比和香港佳士得进驻内地市场，众多媒体和业内人士都以为今年秋拍会出现“群雄逐鹿”的激烈场面。然而，由于国家相关政策的制约，这两大国际巨头未能在内地市场大展手脚，某种程度上也给予了内地拍卖公司更多的发展空间。在刚刚结束三场秋拍的香港艺术品拍卖市场中，中国嘉德、北京保利、香港苏富比纷纷创下历史最好业绩，为连续数年下滑的市场行情拨云见日。拍卖市场强劲的升温趋势，引得众多藏品机构和知名藏家竞相委托，十分踊跃。从各大拍卖企业的展览宣传和专场设置中，我们不难发现，私家珍藏和昔日难得露面的稀有精品成为今年秋拍的最大亮点。以往的“征集难、征集精品更难”的局面似乎在一夜之间被打破了。应接不暇的委托场面使得各家拍卖公司不得不调整自己整体的运营策略，审时度势来积极应对市场行情的强势回暖。

　　藏品征集：从交替为主到体系打造

　　众所周知，近年来国内拍卖市场竞争十分激烈，再加上市场行情整体下滑，使得拍品征集难度变大。拍品征集是决定拍卖业绩的关键所在，各大拍卖企业用尽浑身解数，从连续数年的频繁跨国征集到近两年的深入内地大做文章，就是希望自己的拍品征集能力得到有效提升。今年秋拍，这些拍卖企业过去几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多年来倾心打造的海内外征集网络开始发挥作用。昔日在海内外各地相识相知的收藏人士，在秋拍伊始就纷纷致电或亲临征集现场，希望在强势升温的市场中赢得投资与收藏回报。今年春拍刚刚结束，北京保利就开启了长达三个月的秋拍拍品征集之旅：从上海出发，途径香港、悉尼、墨尔本、台北、新加坡、东京、巴黎、伦敦、温哥华、多伦多、芝加哥、纽约、洛杉矶、旧金山、高雄、吉隆坡、马来西亚等近二十个海内外重要城市。除部分城市只设中国书画和古董珍玩门类之外，其它城市的拍品征集均涉及所有门类，此举引起了各地藏家的普遍关注。内地拍品征集工作则主要在天津、郑州、西安、南京、合肥、昆明、北京等城市展开，征集门类也非常全面。北京保利以海内外十余家代表处或联络处为依托，打造了功能强大的海内外联合征集网络。正因如此，北京保利今年秋拍的拍品无论质还是量，均在国内拍卖市场上遥遥领先。中国嘉德今年秋季拍卖会除了到访纽约、旧金山、东京、新加坡等海外重要城市外，还特意在北京举行“征集周”活动，邀请了中国书画、瓷器家具工艺品、油画雕塑、古籍善本、邮品钱币、珠宝翡翠等各门类资深专家团队坐镇，免费为藏家鉴定评估藏品。北京匡时今年秋拍除了以往的征集地外，还首次前往河南郑州征集中国书画、瓷器杂项和油画雕塑三大门类拍品。虽然国内大型拍卖公司均在海内外大力展开藏品征集活动，但是都还没有如北京保利那样形成海内外联合征集体系。不过，今年秋拍北京保利拍品丰富的种类、上乘的质量让这些公司都意识到，这种海内外联合征集模式应该会成为未来市场发展的必然趋势，更应该成为自己拍品征集工作努力的目标。

　　宣传推广：从学术展览到文化建设

　　学术展览是拍卖企业无形资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实证明，只有舍得时间和成本推动文物学术理论研究的拍卖企业，才能掌握话语权和市场的主动权，才能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然而，面对内地市场激烈的竞争态势，这些拍卖企业意识到，仅有学术展览是不够的，还需要依据自身优势，展开多方合作，举办大型文化活动，推动社会的相关文化建设，才能完成深层次的宣传推广工作。

　　中国嘉德在成立二十周年之际，与中国国家博物馆联合主办了大型文物艺术品展览“承古融今 星汉灿烂——中国嘉德艺术品拍卖二十年精品回顾展”。此庆典活动可谓声势浩大，中国嘉德成立二十年来屡创纪录的近四百件文物艺术精品首次汇聚一堂，展品囊括中国书画、瓷器家具工艺品、中国油画及雕塑、古籍善本、名表珠宝翡翠、邮品钱币等六大门类。其中宋人《瑞应图》、仇英《赤壁图》、齐白石《松窗闲话》、潘天寿《鹰石山花》、陈逸飞《黄河颂》、唐颜真卿《宋拓颜家庙碑》等诸多博物馆级精品悉数与观众见面，让公众首次在同一展览上目睹如此众多的艺术精品。然而，更值得人们关注的是，在展览期间，中国嘉德与藏家联合捐赠故宫的国宝级法书《隋人书出师颂卷》跋文与故宫藏品《隋人书出师颂卷》首次合璧展出，这样的展品使得中国嘉德二十周年大展更加引人瞩目。这是中国国家博物馆首次与艺术品拍卖企业共同主办的展览，为国内的艺术品拍卖企业参与国家级文化建设开辟了道路。

　　北京保利依托保利艺术博物馆的优势，秋拍前夕举办了十余场学术展览活动，如“缨华天藏、天珠传奇——藏传佛教艺术专场精品展”、“纪念董寿平诞辰一百一十周年收藏大展”、“炎黄艺术·黄胄、梁缨父女艺术联展”等等，然而更值得人们关注的是其对当代水墨和新生代油画的展览推动，在“教学相长——当代学院工笔、水墨作品展”中汇集了当代水墨领域里的杰出代表和新人新作，既有贾又福、何家英、史国良、龙瑞等颇有学术造诣和市场号召力的艺术名家的作品，也有以任重、金沙、徐华翎、王冠军、曾健勇等为代表的青年画家的作品。“晚生代具象绘画”展览也颇有新意。它以学术的视角展出了以刘小东等人为代表的“新生代”画家和以周春芽、张晓刚为代表的“新具象”画家的作品，创造性地把具象写实与当代理念相融合，重构传统写实绘画的语言方式与图像属性，让常天鹄、曾传兴、蒋焕等二十余位“晚生代具象”艺术家脱颖而出。此外，北京保利拍卖的贵宾部依托PolyVIP 网站，以网络展览的新形式与台湾观想艺术中心联合打造的“全球最大潘玉良重要作品在线展览”也颇具趣味。

　　北京翰海在秋拍前夕也在推动社会文化建设方面进行了多方尝试。它与北京电视台“拍宝”栏目展开首度合作，经过两个多月的征集、筛选，最终推出的展览展出了七百余件文物艺术品，囊括古代书画、近现代书画、古董珍玩等诸多门类。此次合作为大众收藏进入高端拍卖市场搭建了公开平台，让社会大众亲身体验了民间藏品从正规渠道进入拍卖公司的流程，为文物拍卖的社会文化建设做出了积极贡献。此外，北京翰海还与北京文化艺术博览会展开合作，隆重推出拍卖专场，这是北京文化艺术博览会首次开办的拍卖专场。北京翰海借用自身的优势，与北京艺术博览会强势合作，力推艺术品二级市场，此举可谓意义深远。

　　北京匡时与中国扶贫基金会合作，以慈善拍卖的方式为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募集到318万元的高额善款，不仅为12.4万名新生解决了学费问题，还为中国西部1600余名学生提供了为期一年、多达3.25万份的牛奶鸡蛋，还将部分善款用于购买食用糖，从而成为尼泊尔政府营养餐计划的核心组成部分。这是国内首家拍卖公司以慈善义拍的方式参与到联合国的项目中，虽然并没有直接推动社会文化建设，但对中国整个拍卖行业和中国拍卖企业的形象塑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为中国拍卖企业走出国门积极参与他国慈善事业起到了引领作用。针对今年秋拍，北京匡时还举办了“北宋刻本《礼部韵略》国际研讨会”，来自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台湾国家图书馆、故宫博物院、日本庆应义塾大学斯道文库、日本国文学研究资料馆学院、吉林大学、中国美术学院等十余家国家级古籍研究机构的代表共聚一堂，深入探讨此部典籍的历史文化价值，再次为中国古籍善本的发掘、研究尽心尽力。

　　无论是推出新概念的学术展览或研讨会，还是与博物馆、文博会、电视台等展开合作的文化项目，抑或以慈善义拍方式参与国家甚至国际层面的捐赠活动，都可以看出国内拍卖公司在宣传推广方面已经从单纯的商业展览发展为成熟市场体系下的文化建设。他们深知，只有参与到社会的文化推广活动中，才能在更深远的层面上维护企业的核心利益，才能在未来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市场整合：从各地巡展到整体行销

　　拍品巡展是市场行销的重要环节。在各地的巡展现场与潜在的竞买者交流，是获取市场信息的重要途径，因此拍卖公司在各城市的巡展中都会极具针对性地精选拍品。今年秋拍，内地各家拍卖公司不仅扩大了巡展的规模，还依托自身的专业能力展开了整体行销策略，对各地的艺术品拍卖市场进行整合。今年秋拍，香港佳士得展开了近月余的亚洲巡回预展，北京、上海成为其预展的首选之地，然后途经雅加达、东京、新加坡、台北和曼谷，最后回到香港。它在各地巡展中设立的不同拍品门类很值得研究，如在北京的预展主要涉及珠宝首饰、名表和亚洲二十世纪及当代艺术，而在上海的预展则将后者变为中国书画，在台北的预展除了上述三大门类外又增加了中国瓷器及工艺精品，而在新加坡的巡展中单独推出了中国当代水墨。由此而见，巡展的针对性是其举办成功与否的关键所在。

　　然而香港佳士得的智慧并不仅限于此。他们与潜在竞买者的交流不仅仅限于巡展现场，巡展的价值也并不仅限于与展览现场的参观者建立联系。今年秋拍，佳士得艺术论坛延续了促进艺术行业发展和交流的宗旨，再次推出多个专题研讨会，邀请相关艺术家和资深学者共同探讨各门类艺术的发展问题。香港佳士得美术学院以传播艺术鉴赏文化为目标，为公众提供优质独特的艺术教育服务，并在秋拍前夕推出“从印象派到立体派：现代欧洲艺术及市场趋势”和“明清瓷器之历史、收藏与市场概况”等短期入门课程，以此来推动各界的艺术交流。最值得关注的还是今年秋拍佳士得在亚洲推出的“中国当代水墨”和“印象派及现代艺术”两大板块的私人洽购活动。在巡展现场，参观者可以直接洽购这两大板块的艺术品，而不用在拍卖现场参与激烈的竞价，为藏品的委托人和买家都提供了灵活可靠的服务平台，也为佳士得在市场方面赢得了拍卖形式之外的业绩。

　　北京保利在内地率先开启了秋拍巡展之旅，途径长沙、青州、厦门、福州、上海、东莞、西安七大城市。除了在各地均推出精品展之外，在长沙还特意推出了湘籍艺术家重要作品展。其在各地的精品展览包括中国书画、古董珍玩等多个门类，两百件左右的拍品均超出十亿元的估价，北京保利的负责人和相关专家团队均莅临现场，为到场的各位藏家及艺术爱好者解读展出的秋拍精品。中国嘉德今年秋拍巡展的城市很少，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上海巡展和广州巡展。此次巡展印证了长三角与珠三角市场对中国嘉德的重要性，两次巡展精品均达两百余件，包括中国书画、油画雕塑、古籍善本、珠宝名品等各大门类，龚贤《自书诗二十四首》、顾氏过云楼旧藏北宋抄本《金粟山大藏经》、  吴冠中《梦沈园》、靳尚谊《塔吉克新娘》、杨飞云《遗韵》等诸多珍品悉数亮相。北京匡时在11月初启动全国巡展，特别遴选古代书画、近现代书画、古董珍玩、油画雕塑等各大门类重要拍品，依次在南京、上海、厦门、惠州等重要城市与当地藏家见面。

　　然而，将国际与国内的拍卖公司相比，我们不难发现国内的拍卖公司巡展活动过于单一，与潜在竞买者的交流也多限于巡展现场，还没有与当地收藏市场形成规模性的互动。虽然在以往的巡展中，国内部分拍卖企业也举办过相关的论坛、研讨会等系列活动，但并没有形成持续性的企业运作模式，导致有始无终，浪费人力物力。如何在巡展过程中进行整体行销，充分利用企业的优势资源以节约成本，在这方面国内的拍卖公司还是需要向国际老牌拍卖企业佳士得学习。巡展中整体性的市场行销虽然需要较多投入，但它在当地市场带来的长期回报，是单一的巡展无法比拟的。国内需要出现一批具有长远眼光的大型拍卖企业，在以整体行销的模式切实深入国内外各大城市的收藏市场时，成为当地文物艺术品市场的引领者和推动者。

　　收藏趋势：从名家精品到世藏专场

　　数年来，“精品路线”一直是拍卖企业获得高额业绩的“不二法宝”。北京匡时今年秋拍延续春拍成功经验，再度精心甄选出五十余件名家扛鼎之作，推出了“澄道——中国书画夜场”，囊括了齐白石、张大千、傅抱石、李可染、林风眠、徐悲鸿等众多近现代艺术大师的精品力作。但今年秋拍，面对藏家的踊跃委托，拍卖公司不得不转变策略，在“精品路线”之外还推出了“世家珍藏”系列专场。在北京匡时今年秋拍举办的多个专场中，真正引起业内人士关注的，是特别策划的多个私人珍藏专场，它们以纷繁多样的收藏风格重新阐释了风云跌宕的现当代画坛。“万佛楼”藏画专场推出的是钱化佛珍贵作品。“海唐精舍”藏近现代书画专场推出的是徐悲鸿《蕉荫小猫》等近现代名家书画精品三十余件。“云起山房”藏近现代书画专场汇集了齐白石、张大千、吴昌硕、林风眠、黄宾虹、潘天寿等中国近现代画坛名家佳作，其中潘天寿《映日》、张大千《红衣仕女》、齐白石《松鹰图》、林风眠《渔舟唱晚》、石鲁《采石场》等均是难得一见的佳制。“苦乐斋”藏谢稚柳作品专场带来的是诸多谢老所绘花鸟及山水精品，《茶花山禽》、《峨眉金顶》、《层峦叠翠》体现了谢老从潇洒谨严的宋元规范到老去粗豪的落墨格调的转变，均可谓谢老毕生鼎力之作。“蕉叶草堂”藏近现代书画专场推出的是黄胄《 幸福一代 》、丰子恺《年丰便觉村居好》等新社会题材作品，极具时代特征。“溪隐山房”藏近现代书画专场推出了绘画与书法作品近百件，囊括了二十世纪重要的画坛精英，其中吴湖帆的《神仙眷属》、关山月的《将雏图》、方人定的《击鼓图》都是不容错过的名品佳作。

　　中国嘉德在其二十周年庆典秋拍期间推出“大观”精品夜场，其中近现代书画部分精选了三十余件名家精作，潘天寿指墨巨制《西子湖中所见》、黄胄巨幅《飞雪迎春》、1974年全国美展中的重要展品《幸福渠》等均将首次在嘉德拍场与藏家见面。古代书画部分虽然仅推出九件精品，但王原祁《春崦翠霭》、石涛《桐阴觅句图》、梅清《四景山水四屏》、文徵明《自书杂咏》等均为拍场中难得一见的精品佳作，而董邦达《葛洪山八景》更是此场拍卖精品中的焦点。此外，为庆祝中国嘉德成立二十周年，今年秋拍还隆重推出入云楼、扇苑善缘、仁妙轩、虚怀斋、墨山堂、潘受、一粟山房、饮绿轩、至善斋等九大世家珍藏专场系列，届时吴门名家文嘉《庐陵各景书画册》、吕焕成《茅檐映雪图》扇面、文征明行书《西苑诗》、张照《墨梅册》等古代书画名作，以及陆俨少《数青草堂读画图》、谢稚柳《花鸟册》、刘海粟《铁骨红梅》、吴冠中《雪山图》、张大千《红叶小鸟》等近现代书画名家的珍品佳作将悉数与藏家见面，这样一系列世家珍藏专场的饕餮盛宴对于中国嘉德来说也尚属首次。此外，世家珍藏专场还出现了不少古董珍玩门类精品。今年秋拍中国嘉德鼎力推出的“锦灰集珍——王世襄先生旧藏”专场可谓精品云集，八十余件文玩杂项中不仅有被王老认为最完美家具的“花梨木独板大画案”，还有其珍藏多年的著录于《说葫芦》与《自珍集》中的多组官模子葫芦及鸽哨。家具部分推出的“紫瑞凝祥——留余斋紫檀家具藏珍”专场推出了古典家具鉴赏家黄定中先生收藏的诸多精品，其中一件“清乾隆紫檀万寿锦地嵌百宝大挂屏”非常罕见。国石篆刻部分推出的“华丽馆藏国石臻品”专场，集结了馆藏最顶级的国石作品，且每一石种及每一名家都取其代表作，仅上好田黄石方章就有六枚之多。古籍善本门类也推出了“王世襄先生藏古籍文献”和“翰墨华章——慧鉴堂藏珍”两大世家珍藏专场。今年秋拍，“名家精品”路线与“世家珍藏”专场并举，是拍卖公司顺应市场变化的应对策略。其背后的原因除了藏家致力于收藏体系的建立，还在于竞买者对世家珍藏的品牌认同，这也促成了今年秋拍中国大型拍卖企业在专场设置方面大胆突破、顺应收藏市场需求的发展趋势。

　　今年秋拍，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行情在经历了连续两年的下滑后，再次呈现出强劲的上升势态。秋拍伊始，香港市场的火热场面让众多藏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热情，纷至沓来。拍卖企业也审时度势，抓住机遇，依据多年从业经验沉着应对，稳中求变，无论在拍品征集、宣传推广方面，还是在市场行销、专场设置方面，都做足了功课，并以此为契机在各方面进行兼容并蓄、整改升级的努力：在藏品征集方面打造海内外相结合的征集体系，在宣传推广方面采取学术展览和社会文化建设并举的措施，在市场整合方面在各地巡展中探索整体行销策略，并依据动态的收藏趋势，延续“名家精品”路线的同时，大量推出“世家珍藏”专场，以满足藏家“系统收藏体系”理念的需求。相信在今年秋拍市场的强势升温中，在各大拍卖企业稳中求变的策略调整下，中国的艺术品拍卖市场会再次迎来新一轮的发展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