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穆勒(Kaspar Müller)的个展“I Shrunk the Kids(我把孩子们缩小了)”日前在伯尔尼美术馆开幕。策展人是Fabrice Stroun和Tenzing Barshee。
以下是艺术家与策展人之间的对话:
Fabrice Stroun & Tenzing Barshee:入口处那些被画成英国艺术家朱利安·欧派(Julian Opie)风格的坦胸露乳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么迎接观众未免有些激进吧?你期待我们怎么看它们呢?
Kaspar Müller:它们不只是朱利安·欧派的风格,这些就是他的图案,是我数码化复制、剪切、黏贴上画布的,然后我会在她们脸上画上点钻石。我感兴趣的是朱利 安·欧派的绘画语言,它十分明确,又有普遍性。他们是象形的,女人将乳房露出来之前与之后看起来就像一个机场安检动画。它们的明确性与抽象程度成正比:平板原色,一个永远不变的黑色轮廓等。
FS & TB:你该不会是真的建议我们把它们看作是纯粹的抽象吧?
KM :当然不是了,那是不可能的。这些图像在很多层面上都是可辩论的。其中一些的形象来源于艺术史中著名的裸体。比如,在蓝色背景的中的女人很明显会使我们联 想到杜尚著名的“下楼的裸女二号”。但是这些图像令人无法忘怀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其性别主题。而是抽象的黑色轮廓线,对中和(neutralizes)内容 的同时,对其进行了放大。它的作用那么的明显,如此强烈……
FS & TB:你是在说朱利安·欧派的作品还是你的作品?
KM:当然是我的。我相信的重置和定制的过程并没有改变欧派的原始图像的标志性的强度。这些作品——展览中全部的作品——都企图协调一种抽象与再现 之间的不可能的暂时的和平共处。由抽象而来的是一种语言和知识。而再现则带来了思考、欲望、拒绝。这两点之间,有着非常大的阐释与误读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