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慧妍
鲁道夫曾坦言道,他是一个不会在死之前为自己做规划的人,他更多的希望通过与不同的人合作来创造新的东西。就是这样一个人,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打造成世界顶级的艺术博览会,凡是进入巴塞尔的艺术家在市场上都会身价倍增。
曾担任世界顶级的艺术博览会“巴塞尔”的总监、与上海有着不解之缘-创办了“上海当代艺术博览会”、也曾经做过法兰克福书展的总监,这位艺术界的重量级人物就是洛伦佐·鲁道夫。
他这次到上海来是为其创办的“艺术登陆新加坡”做2013年的宣传活动。2012年的一届已经结束,“在亚洲,突出亚洲的艺术中收藏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口号,吸引了将近5万人前来观展。
他向记者表示,目前“艺术登陆新加坡”还是在投入阶段,尚未进入盈利阶段,但盈利指日可待。
2013年,艺术登陆新加坡会在1月迎来21个国家和地区的130多家画廊参展,除主要的画廊展区,展会也专门打造一个发现亚洲艺术天才的平台,命名为“项目舞台”。
鲁道夫曾坦言道,他是一个不会在死之前为自己做规划的人,他更多的希望通过与不同的人合作来创造新的东西。就是这样一个人,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打造成世界顶级的艺术博览会,凡是进入巴塞尔的艺术家在市场上都会身价倍增。
如今,他将自己的目光对准亚洲,他认为这或许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一个平台。
“亚洲牌”很重要
在2011年第一届“艺术登陆新加坡”的基础上,2012年的这一届更大胆。鲁道夫将部分国际画廊带进新加坡,如本征艺术画廊(莱比锡/柏林)、莱曼基思(纽约)、维多利亚米罗(伦敦)和白立方(伦敦)。有国际大牌画廊助阵的同时,参展画廊总数保持在120家,亚洲画廊保持在70%的比例,以保留艺术博览会独特的亚洲身份,其中包括中国大陆、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新加坡、印度尼西亚、日本等重要画廊。
然而,其销售额并没有特别理想。据参展画廊反映,2012年“艺术登陆新加坡”作品销售得很慢,且以中低价位为主。成交价格最高的是,新加坡本地买家在秀瓷画廊以200万新元买下的德国观念艺术家格哈德-里希特的一幅创作于2001年的抽象画。
然而,并不理想的销售额,不能抹煞2012年“艺术登陆新加坡”的可取之处。鲁道夫作为国际博览会界的职业经理人,从担任巴塞尔艺博会总监,到作为“上海当代”的创办者之一,再到2009年加盟艺术巴黎,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平台,如今他将重心放在亚洲。
多年的摸爬滚打经历带来的市场敏感,当2011年“香港艺博会”被巴塞尔控股的消息传出以后,他敏锐地意识到,拥有一场强调西方艺术的艺博会几乎毫无意义,这正是香港艺博会目前正在做的事,应该将重心放在亚洲上,坚持亚洲的特色才是他们前进的方向。
基于此种考虑,鲁道夫在“艺术登陆新加坡”定位上主打“亚洲牌”。同样是亚洲的展会,他认为“艺术登陆新加坡”与香港艺博会之间并不存在竞争,而更多的是互补。原因在于,两个艺博会的概念不同,香港艺博会是西方化的国际级艺术博览会,而“艺术登陆新加坡”更多的是亚洲画廊的艺术舞台。
“香港艺博会是西方艺术的博览会,我们更多的则是作为亚洲市场的催化剂。我很高兴巴塞尔艺术来到亚洲,我们可以共同帮助亚洲艺术成长,使得亚洲艺术更加成熟。我想展示给全世界,亚洲最惊人的作品。”他说。
巴塞尔的创新引领时代
实际上,在鲁道夫的记忆中,1991年至1994年巴塞尔艺术博览会让其印象深刻。当时,他们是以全新的理念来重新组织和管理这个著名的艺术博览会。
他说,当时展览会正好处于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型期。在此之前,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和其它的很多艺博会,如芝加哥艺博会、法国巴黎的艺术博览会、科隆艺术博览会、博洛尼亚艺术博览会一样,都处于同一个模式上,即主要是提供一个交易的平台。
“而我们结合当时艺术的变化潮流,形成了新的理念,就是不仅每次博览会要作为一个交易的平台,而且每次要推出新人,推出新的画廊,要有一个准入制。这种准入制现在已经被很多的博览会所采纳了,参展的画廊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几届博览会磨合下来,到我?开巴塞尔艺术博览会的时候,已经有800多家画廊在申请进驻展会,这堪称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运作。”
他认为,巴塞尔艺术博览会的转型能够成功首先归功于时机,其次则是由于当代的艺术正在发生转型,第三个是当时世界的经济形势从低谷开始走向高潮,经济正在快速地发展,由于经济的原因,给艺博会的成功提供了很大的立足点。
永远需要创造力
鲁道夫说,他从来不会在死之前给自己做什么规划。他的最大的计划就是能够不断地创造,通过和一些不同的合作伙伴,特别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地点的合作,能够真正地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
他真正想做的时候,一定如自己过去的职业生涯一样,永远是和富有创造性的工作紧密地结合起来,如巴塞尔艺博会,如他所创立的美国迈阿密艺术博览会,以及同他在法兰克福书展担任了几年的总监一样。
目前,他希望能为亚洲做一些事。
“我所做的这些事如果能有一点创造性的话,我想我不是为我自己所创造的,我希望是为他人的。目前,对中国来说,对亚洲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时段,我的关注点是当代艺术能够跟这个时空结合起来,我想使全世界能够对于当代艺术、对亚洲这个地区加以更大的关注、产生更大的兴趣。目前,我把我全部的心血和精力都关注到这件事上,所以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想二十年以后我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