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泰勒
刘亚成先生的工作室不算大,但古朴典雅,书法作品琳琅满目。一进屋,精致的根雕茶台便映入记者眼帘,茶台四周木墩为座,靠里便是一宽大的书案,文房四宝精美齐全。走进室内,满屋的墨香、茶香交相扑面,让人心旷神怡。刘老的亲切、热情,充溢着整个画室。
人如其字,字如其人。刘老不大愿意叙说自己的书法成果,只是告诉记者,看字就行!经过和刘老几个小时的促膝长谈,记者获得了不少的信息。刘老号长白鳄人、别号豪堂主,祖籍云南、生于德惠,当过农民、做过教员、为过官员,从小酷爱书法,几十年临池不辍,孜孜以求,演习精进。他的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全国书法展览、比赛,多次获奖。
当记者问及刘亚成先生的号为什么叫长白鳄人时,刘老仰天大笑,然后对记者说:“有机会写篇短文告知,现大略一说。本人虽然祖籍是云南,但出生于德惠,也算是生在长白山脚下,是以地域名之;二则为人为事追求长久清白,是以品质名之。至于鳄人,一是重人根之祖,有文章说人类的祖先极有可能是鳄鱼;二是重特质,鳄鱼牙齿锋利,可以咬碎钢球,鳄鱼形象丑陋,而我长相难看,很愿意与之为伍!”说到这儿,刘亚成又是哈哈大笑。
当谈及现代的商业书法时,刘老略显激动,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高音大嗓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谁冒出了这个概念。用‘商业书法’这4个字组语科学吗?书法作品进入市场,进入流通,是必然的,自古有之,无可厚非,不能责备更不能阻止。但有一点必须注意,不能把书法作品(特别是现代书法作品)看成是超级商品。有的书法作品价格高得惊人,进入寻常百姓家是很难的事情。书法作品的去处无非两个:一是挂;二是藏。我主张挂大于藏,挂多于藏。书法作品的真正功能在于精神文明的彰显,在于字与意的完美融合而产生的美感与教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