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恽：纸上功底线为骨

　　刘正恽本来学的是西画，然而画起国画来却不随意杂糅西画风格，这样的专注、热爱来源于他对中国书画传统的推崇与拥戴。他始终认为，书画创新谈何容易，没有扎实的传统技艺功底，没有深厚的文化艺术素养，不学古、不知今而求创新，只能自曝其短。“先学三年，走遍天下；后学三年，寸步难行。”说的就是书画修习中的两个不同阶段，“大多数侃侃而谈‘创新’、‘风格’的所谓书画家其实还处在第一个阶段，应该再多学学，就知道自己那半桶水寸步难行了！”

　　刘正恽简介

　　刘正恽，天津人，号宗明居士，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绘画系。为人行事低调，少于交际应酬，勤于笔墨耕耘，擅长水墨人物及花鸟画，宗师法继承古风画意。1972年开始接触国画，先向中央美院教授姚有多老师求教，后拜入书画大师梁崎先生门下，其后又成为大书画家、鉴赏家许麟庐先生的入室弟子。多位名师的言传身教，让刘正恽始终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和勤学苦练的习惯，颇有旧学大家风骨。

　　花鸟长线见功力

　　经亲属介绍，青年时代的刘正恽有机会带着自己画好的素描、速写作品懵懵懂懂敲开画家姚有多老师的家门。姚先生明确指示：“你有基础，造型能力强，素描、速写都很好，但要画国画人物必须拜一位画花鸟画的老师，花鸟画长线多，长线看功力。你得多学多看。”姚先生还送给他两本字帖、两块清代古墨，鼓励他努力练习书法，姚先生说，学画先练书法，因为那些大画家，如吴昌硕先生、齐白石先生都以书法功力揉进画面，凭借书法基础画出功力十足的长线，将画意酣畅淋漓地表现在纸面上。

　　“西画表现物体是通过对面的描绘来表现的，质感、光感都是呈现在面上；而中国画则是通过线来描绘事物，塑造艺术。可以说欣赏中国画，看的就是线条，从线条中能看出画家最深的功力。”早在南齐时代，谢赫就提出了品画艺术的标准“六法”论，即：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六项法则。气韵生动，是对作品的总体要求，是艺术应达到的最高境界。线条是中国画主要的构成元素之一，人物画有十八描法，山水画里有荷叶皴、解索皴等多种皴法，在工笔花鸟画里，线条勾得好坏则被视为判断一件作品成功与否的关键。“骨法”指的是中国画运用线条作为骨架进行造型。书法中的用笔规律和美学原则在花鸟画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画家可以通过不同的线条去体现笔墨的动态、势向、韵律、节奏，用于绘画的线条被认为是有生命力的。抑扬顿挫、疏密粗细、快慢虚实、浓淡干湿，无不显现着画家的才思、功底。在花鸟画中，长线尤其衡量画家功底，长线本身有没有足够的力度，有没有多元的变化，能不能表达描绘对象的质感，有没有藏露内蕴、传达笔力之外的意境等等特质，就能决定一幅画的好坏优劣。

　　经亲属介绍，青年时代的刘正恽有机会带着自己画好的素描、速写作品懵懵懂懂敲开画家姚有多老师的家门。姚先生明确指示：“你有基础，造型能力强，素描、速写都很好，但要画国画人物必须拜一位画花鸟画的老师，花鸟画长线多，长线看功力。你得多学多看。”姚先生还送给他两本字帖、两块清代古墨，鼓励他努力练习书法，姚先生说，学画先练书法，因为那些大画家，如吴昌硕先生、齐白石先生都以书法功力揉进画面，凭借书法基础画出功力十足的长线，将画意酣畅淋漓地表现在纸面上。

　　“西画表现物体是通过对面的描绘来表现的，质感、光感都是呈现在面上；而中国画则是通过线来描绘事物，塑造艺术。可以说欣赏中国画，看的就是线条，从线条中能看出画家最深的功力。”早在南齐时代，谢赫就提出了品画艺术的标准“六法”论，即：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六项法则。气韵生动，是对作品的总体要求，是艺术应达到的最高境界。线条是中国画主要的构成元素之一，人物画有十八描法，山水画里有荷叶皴、解索皴等多种皴法，在工笔花鸟画里，线条勾得好坏则被视为判断一件作品成功与否的关键。“骨法”指的是中国画运用线条作为骨架进行造型。书法中的用笔规律和美学原则在花鸟画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画家可以通过不同的线条去体现笔墨的动态、势向、韵律、节奏，用于绘画的线条被认为是有生命力的。抑扬顿挫、疏密粗细、快慢虚实、浓淡干湿，无不显现着画家的才思、功底。在花鸟画中，长线尤其衡量画家功底，长线本身有没有足够的力度，有没有多元的变化，能不能表达描绘对象的质感，有没有藏露内蕴、传达笔力之外的意境等等特质，就能决定一幅画的好坏优劣。

　　笔墨水分知多少

　　刘正恽介绍说，真正的中国画大家同时也是书法家，是文化大家，正因为有了书法作为基础，才能在描绘线条时随心所欲地传递艺术理念，彰显个人风格。可以说，中国画中的线条不是随意选择的，其背后是传统画家对中国画特质千百年来的潜心研究。

　　古人认为，以点作画容易显得零散琐碎，以面作画容易显得模糊呆板，只有用线最便于捕捉物体的形象及动感，最适宜发挥毛笔、水墨、宣纸、绢帛的特性。“潘天寿先生说过‘画事须有天资、功力、学养、品德兼备，不可有高低先后’。我觉得其中功力，就是对中国画基本技法的练习，是对线条笔墨的掌控能力。当初学画时，老师要求我画铁线，要能画在纸上像铁弦铮铮，有触及弹手的感觉；然后才能由铁线变折线，而变化万千。”刘正恽说中国画的功力，其实要通过“笔、纸、墨、水”这“四练”基本功积累出来。中国画的笔和纸自有特性，墨的运用尤其重要，而水的调和则彰显了画家对色彩的拿捏、对材料的熟悉和对艺术的灵性。

　　“现在一些所谓的国画画家，不愿画线，不敢加水，大团大团的墨铺上去，也看不出子丑寅卯来，非说这就是自己的风格。”刘正恽对这种行径十分不解，在他看来普通画者如果能得到真正的书画大家一句“笔墨不错”就是最大的赞赏了。因为笔墨，其实就体现在线的力道上，笔里水分多少、行笔快慢、笔墨干湿都能通过线反应出来。“就算是没骨，也只能算是‘弱骨’，不能真的没有线条做骨。可惜，我们研究画画要怎么用水的时候，有人只研究名声里怎么‘注水’。”

　　刘正恽介绍说，真正的中国画大家同时也是书法家，是文化大家，正因为有了书法作为基础，才能在描绘线条时随心所欲地传递艺术理念，彰显个人风格。可以说，中国画中的线条不是随意选择的，其背后是传统画家对中国画特质千百年来的潜心研究。

　　古人认为，以点作画容易显得零散琐碎，以面作画容易显得模糊呆板，只有用线最便于捕捉物体的形象及动感，最适宜发挥毛笔、水墨、宣纸、绢帛的特性。“潘天寿先生说过‘画事须有天资、功力、学养、品德兼备，不可有高低先后’。我觉得其中功力，就是对中国画基本技法的练习，是对线条笔墨的掌控能力。当初学画时，老师要求我画铁线，要能画在纸上像铁弦铮铮，有触及弹手的感觉；然后才能由铁线变折线，而变化万千。”刘正恽说中国画的功力，其实要通过“笔、纸、墨、水”这“四练”基本功积累出来。中国画的笔和纸自有特性，墨的运用尤其重要，而水的调和则彰显了画家对色彩的拿捏、对材料的熟悉和对艺术的灵性。

　　“现在一些所谓的国画画家，不愿画线，不敢加水，大团大团的墨铺上去，也看不出子丑寅卯来，非说这就是自己的风格。”刘正恽对这种行径十分不解，在他看来普通画者如果能得到真正的书画大家一句“笔墨不错”就是最大的赞赏了。因为笔墨，其实就体现在线的力道上，笔里水分多少、行笔快慢、笔墨干湿都能通过线反应出来。“就算是没骨，也只能算是‘弱骨’，不能真的没有线条做骨。可惜，我们研究画画要怎么用水的时候，有人只研究名声里怎么‘注水’。”

　　求创新要先知古

　　一幅水墨花鸟作品，如果用笔、用墨欠缺，功力不够，不管色彩用的多么好，都会被视为“外华而内腐”的下乘之作，这是由中国画的传统审美标准和美术家的基本素养决定的。

　　在近代画家中，刘正恽也广泛吸取营养，如齐白石、张大千、溥心畬、陈少梅、黄胄、王雪涛等诸位先生的作品都让他受益匪浅。谈到传统国画，他更偏爱王雪涛先生，因当初他拜梁崎先生为师时，先生教导他应从小写意画起，并让他买两本画册，一本字帖。一是华喦(华新罗)画册，二是王雪涛先生画册，皆为古今小写意画派中的杰出画家，还有一本就是智永千字文字帖。纵观诸位先辈都是有着深厚的绘画功力和极高的文学素养，遂成为一代宗师和绘画大家。梁崎先生多次强调：“欲创新，必先识旧，无旧无言创新。”而刘正恽也记得许麟庐先生讲求多学传统，秉承古人的深厚功力，主张“寻门而入，破门而出”的理念。当今的画者怎敢弃古人笔墨，妄谈创新。创新不是谈出来的，真正有自己风格的书画家从来没有四处宣扬自己创造了什么与众不同的风格。所谓创新到底是不是具有艺术生命力？所谓风格能不能经得起艺术推敲？不仅要通过时间的检验，还要看能否为艺术界的文化大家所认可。

　　或许是因为中国画对画家功底要求过高，导致一部分急功近利的画家罔顾基础，直奔“赚钱”这个主题，宣扬个性，推崇创造。“有人说，他不学古人，不学今人，就画自己的画。我说，这种是无知者无畏！”刘正恽说，各行各业都有投机者，过去的艺术投机者模仿大家画作，仿制伪作牟利，至少还依赖笔法娴熟；而如今的艺术投机者连基本功都抛弃了，对艺术毫无进取之心，更缺乏诚意。这样产生的所谓“创作”之作，只能是不伦不类的“四不像”，或许可以获得一时的经济收益，却毫无艺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