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6岁就发誓“一生只过奢华的生活”,于是她一生过着如同肥皂剧一样奢华的生活。她的所有模特都是她的情人,她爱他们鲜活的身体,而非性别。不过,她最爱的是自己,爱到没有时间去发现自己还有女儿与家庭……
《夏季》,1928作 《音乐家》,1929作她的画带有强烈的装饰性,其裸体肖像画更是散发着肉欲气息,连同画家本人惊世骇俗的美貌和近乎偏执的性格一起受到上流社会的推崇。
前两天又偶见她的作品,才发现她原来是个美人。上帝给予她美貌又给予她才华,更重要的是82年的生命,上帝是偏心的。
18岁嫁给俄国高富帅,享受了两年最正经的家庭幸福生活,迅速融入俄国上层貌美少妇的新角色。
20岁时“十月革命”爆发,以出卖肉体为外交手段成功营救出狱中的丈夫,之后,双双逃亡巴黎。迫于生计,开始了职业艺术家生涯。
《梦》,1927年作25岁在意大利的个展上大获成功,一夜成为社交明星,在欧美的上流社会能拥有Tamara de Lempicka签名的作品成为身份和品位的象征。作品比钻石还要珍贵,因为她只为情人作画。
她的人体画作往往带着几分奇怪的扭曲,仿佛在挣扎在享受在迷茫,给你充分的想象空间。
Tamara De Lempicka的创作鼎盛期也就是在她20岁到30岁这10年间,但在这段时光里她却汲尽自己的创作才华和放纵自己的情欲。Tamara曾谈到自己的创 作时说:“每一幅都是自己画像”。在她的作品中显露的自恋情节,浓得难以花解,这也与她自身的美是分不开的。她把挣来的钱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连唯一的女 儿也交给了父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受到年轻模特们那鲜嫩欲滴、流光溢彩的肤色与自己日渐衰老的躯体相比,心底的失落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在她后期的作品 中远离了那种早期作品中常有的玫瑰红,这不仅预示了她对欲望淡泊,也奏响了其艺术生涯的挽歌。
作品除了师从的立体派风格外,融入了更多时兴的Art Deco:机械式的、几何的、纯粹装饰的线条,最重要的是她描绘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肉欲气息,迷倒了上流社会的红男绿女。
开车的《自画像》(木板油彩,35×675px,1929年) 《穿粉色衣服的Kizette》,唯一的女儿的肖像(布面油画,116×1825px,1927年)短暂的创作鼎盛时期也就定格在那个疯狂纵乐、追求物质、纸醉金迷的时代。Tamara de Lempicka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不知疲倦的周旋于派对与沙龙,倍受推崇。
《穿着绿色衣服的年轻女子》,1927作 《圣·莫丽茨》,以同性恋人伊拉·裴洛为模特的作品(木板油画,35×675px,1928年)上世纪20、30年代的法国艺术界,画家对自己的同性恋和两栖恋的性取向是无需掩饰的,那是一个颓废的时代。Tamara De Lempicka不断第在一群俊男靓女中变换情人,并用画笔勾勒出情人们动人的肖像,她说:“只是为了画好的画”。1928年丈夫终因受不了她的糜烂生活方式,与她离了婚。
《男人肖像》,为第一任丈夫绘制的肖像,因婚姻破裂,作品终未完成(布面油画,126×2050px,1928年) 《艾李斯托夫殿下的肖像》,流亡白俄贵族(布面油画,65×2300px,1925年) 《亚当与夏娃》,1932作1939年,因德国纳粹主义在欧洲抬头,政局动荡不定,她便说服男爵变卖所有的土地和财产,离开奥匈,迁居美国。而那时的美国并不是她的舞台。
在新大陆的社交舞台上,Tamara继续着她的“艺术象+情人”的人生话剧。40年代的美国抽象画的潮流将Tamara的时代推向末落,她无法赶上或许也并不象赶上这股新艺术潮流的时代。1962年,Raoul男爵的去世,使她放弃了手中的画笔,并于晚年移居墨西哥。
1980年辞世,实现了自己“一生只过奢侈生活”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