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第一句: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这幅画是伦勃朗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巴比松画派和印象派也说过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但最著名的还是爱迪生,我们现在都享受他说的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按一下电灯开关就知道了,我上课就是这样讲和这样做滴。
西方人写他们的美术史,不会这样看,因为距离太近了。于是建立在编译基础上的汉语西方美术史读物自然也不会这样看。所以,谈任何其他区域的文化,都要有本文化的主体性。举例说,黄桷坪有个水饺店,牌子上写的是“山东水饺”,这种牌子不可能出现在山东,因为毫无意义。因此,黄桷坪的“山东水饺”就带有重庆文化的主体性。所以,建立在编译基础上的西方美术史只有参考价值,没有认识价值。连叙事主体都被取代了,还扯什么美术史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