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在卢森堡市区看到一组三件的抽象雕塑,通体黑色,在米黄色的楼房前一字排开,显得十分醒目。看到这组雕塑我便觉得似曾相识,原来这就是法国著名雕塑家菲利普·伊其理的代表作品《风向车》。在上海静安雕塑公园旁的北京路、石门路街头也可看到这组雕塑,两者在造型上完全一样,只是放置的布局稍有变化,而最大的不同则是上海的这组雕塑要大得多,高达12米,由此得了个《巨型风向车》的名称。
这组雕塑以剪纸的平面造型经串连组合成为圆雕塑作品,抽象的形态中带有多种象征性和喻意性,显得单纯却又意蕴丰富。除了作三角支撑的底部之外,其余部分在风力的作用下都能作自身的转动,使得雕塑的形态在每一刻都发生着变化,所以它们并不是一个风向标,而是典型的活动雕塑,因为它的展示融进了时间的因素,所以具有“四度空间”的欣赏特征。不锈钢板在被喷涂成黑色之后,失去了金属原有的特性而变得轻盈飘逸起来;抽象图形在运转过程中由于光线的照射和角度的变换,其表面的黑色时而显得深沉,时而泛起银光;而圆孔中的圆环也会灵活地转动,活像眨动着的大眼睛。
朱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