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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家幾米:我的作品带领大家给我一些爱

作者:佚名      油画雕塑编辑:admin     
幾米在第四届丰子恺图画书颁奖典礼上 幾米在第四届丰子恺图画书颁奖典礼上

  幾米第一次出现在第四届丰子恺图画书颁奖典礼上时,台下爆发出久久的热烈掌声。这个50多岁的台湾画家初见时会觉得羞涩和腼腆,他当时站在台上只是颁奖嘉宾,但风头无疑盖过了得奖者。他太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也没那么愿意和媒体打交道,台上的他有些脸红,有那么一刻不知道该把双手摆在哪里。在和别人聊天时,他的拒绝方式会非常直接,“我不要”他会这样说,他不愿意也早已不需要去讨好什么人。酒会上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变得兴奋愿意讲话,第二天他还半开玩笑说自己头晚“发酒疯”。他的演讲是真诚的,通过他的叙述,我们明白,好作品诞生过程总与创作者的“备受折磨”相关联。

  谈新书

  被折磨得很惨 也有很大进步

  新京报:先从你的新作《乖乖小恶魔》开始谈吧,你自己说这本书完成后进步很多?

  幾米:这本和我之前画书过程不太一样,我很快就决定要画什么了,但是当我画每一张草图的时候,我就进入了自我折磨状态,要花很多时间调整它们的表情、动作、比例跟时空的关系。以前的作品角色没有那么多,这本书讲的是恶魔学校有一群恶魔,还有个老师,我就要把所有同学都设计出来,虽然书里面只是说“别的恶魔”。当你设计出这样的动物,它们的关系就要在身体语言里呈现,这个问题大了,左边一点、右边一点,永远调整不好。我觉得我进步很大,是因为当一个厉害的文字结构产生,画图者根本逃不掉,要把那个场景乖乖地体现出来。就像你要拍哈利·波特,你一定要把那个教堂想办法不管用什么方式呈现。虽然这是一个很小的故事,但我必须把那个场景做出来,我要做出它们的动作表情。

  幾米

  本名廖福彬,台湾绘本作家,其笔名来自其英文名Jimmy,1958年11月生于宜兰市,文化大学美术系毕业。1998年开始创作,1999年出版《向左走,向右走》,获选为1999年金石堂十大最具影响力图书,开创出成人绘本的新形式,兴起一股绘本创作风潮。2003年被Studio Voice杂志选为亚洲最有创意的55人之一。幾米曾不幸罹患血癌,后恢复健康。代表作有《地下铁》、《布瓜的世界》、《吃掉黑暗的怪兽》等,其新作《乖乖小恶魔》简体版日前由新经典文化出版。

  C09-C10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姜妍

  新京报:所以你说的进步主要指的是这些动作和表情?  幾米:这本书里我要画出很乖的恶魔,同时也要画出很凶的家长和老师,但是又不能让小朋友觉得害怕。就要从它们的表情、身体语言角度呈现,这是我以前作品比较少出现的多表情形式。我被折磨得很惨,但也有很大进步,好像演过一出戏,我的演技就变得很好的感觉。当文字结构出来了,并且里面有很多陷阱的时候,如果画家要把它呈现出来,必须甘心走进陷阱,不能逃避。进去以后,很痛苦,但会有进步。这个比较抽象,就是创作者自己去面对一个作品的要求。

  新京报:你的作品有两种,一种自己完成图文,一种是像《乖乖小恶魔》似的只进行图画的创作。

  幾米:我的五本童书都是跟五个不同作家合作的,其他书自己胡乱画。这是非常不一样的经验。

  新京报:合作和独立完成的差异是什么?

  幾米:当我自己做我的东西的时候,我是画给没有年龄限制的人的,我可以艰涩、晦暗、矛盾,我也不知道读者是谁,我没有对象,我自我表述,而且没有人可以说我不行。刚好我跟别人合作的都是童书,要为儿童画,最大差异是观点不一样,态度不一样。自己作品是自我实现,儿童作品是为儿童服务,想要为孩子们说一个美好故事的感觉。因为这种落差,产生很多作品诠释不一样。很多熟悉我作品的人,看到我的图画书,会觉得不太一样。和国外出版社合作,也有想要表现更好的企图,会有很多细微累积。

  谈完美

  孩子不完美是正常的

  新京报:为什么你笔下小孩都有各种毛病?

  幾米:前阵子我遇见林怀民老师,他说做创作的人其实都有病。为什么不去逛街看电影,和别人一样喝下午茶,而是一个动作排几千遍,或是窝在一个空间里面不断地自我折磨,写写画画,我们是不是都有问题?你问为什么我的作品里的小孩都不完美?因为教科书呈现的都是正向的,事实上我还蛮厌恶的。所以我要在我的作品角色上赋予他们更多的爱。

  没有人是完美的,当然没有完美小孩,可是爸爸妈妈都妄想自己的小孩是完美的。也许婴儿有一段时间是,可是等到你小孩越长大,就越绝望,越来越了解自己没有生一个完美小孩。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小学老师,她说拿《我不是完美小孩》给同学们看,他们都哭了。我听到后有被吓到。

  新京报: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哭?

  幾米:孩子从我的书里了解到,原来不完美是正常的。你考不好是正常的,所有人都要标榜全国第一,无形中给大多数孩子压力。因为我们要营造美好,很多正式场合,美好都是被歌颂的,可是不是这样啊!所以我的作品可能是找不到爱情对象的人,可能是走进地下铁走不出来的人,可能是想要逃离父母和学校的星空少女……这样一种落差,反而有那么多故事可以书写。

  新京报:感觉你的作品早期有很多甜蜜,后来忧伤更多?

  幾米:早期会刻意呈现快乐结局,当年我很惨、很弱的时候,我要给我自己力量,要有快乐结局。《向左走,向右走》,他们最后还是相逢了,谁管他们相逢后有没有在一起。可能是个盲少女走进地下铁,最后还可以走出来,她走出来后已经无所畏惧。

  等到我身体越来越好,我就有办法让一个多了翅膀的董事长远离人群,让他再也找不到他原来所拥有的一切,这跟我的记忆有反差。当我弱的时候我需要好的,当我强的时候可以让我的角色进入各种状态。所以后来做了一大组“失乐园”系列,里面所有的小孩都不好,但是最棒的是,这些这么不好的小孩,却有温暖的力量。叉叉熊一直受伤,但是相信它是无意被伤害的,诸如此类。

  谈疗伤

  生病的时候,每天三餐地哭

  新京报:你觉得人生的常态还是忧伤的部分?

  幾米:那当然啦!所以才会更需要艺术,更需要美好的故事。大家在《我是歌手》里可以幻想“我在KTV里也可以唱成这样”。可是当你把电视关掉,所有生活琐事又都涌了上来,外面小孩的烦恼,为春节返乡的遥远而痛苦。可是我们一旦进入了阅读,就进入了别人的世界,而别人世界的悲惨却成为我们的慰藉。我们需要电影、需要文学、需要艺术,这些东西都可以有正向的帮助,纵使是非常惨烈的东西。

  新京报:那你在状态不好,生病的时候,你的疗伤部分是什么?

  幾米:就是哭泣啊,每天三餐地哭,就这样啊。

  新京报:没有通过文学、艺术?

  幾米:那时候没有,好像没有办法,绝望至极。那时候要花所有的时间和力气维持健康,比如要吃素、要吃最健康的东西,要花很多时间做健康食物,花很多时间练气功。那时候没有能力去(欣赏文学和艺术),纵使有我也不相信,因为我觉得一切都是骗人的。唯有你自己稍微有点余裕的时候,你才能去感受。所以我有一本书,叫《又寂寞又美好》。就是当你经历那样状态之后,你才可以看见曾经寂寞的东西或许是一种美好。可是或许你在当下会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新京报:你当时的转折点是什么?

  幾米:其实没有转折点,当时很惨,就是癌症患者,随时准备迎接死亡的来临。慢慢发现好像没有更糟,为了生活开始接点工作。慢慢开始有人希望我可以做一本书,慢慢画图,从创作里面得到舒缓。当时如果没有创作,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渡过难关,所以就这样又到现在了,有时候我会觉得好像还有一点点神奇色彩。当我确实到了谷底,完全没有收入,不晓得未来在哪里,有一天我居然可以靠创作被看到,改善我所有包括心灵的恐惧。然后神奇地,这个书可以到很远的地方,我会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像今天大家给我非常热烈的掌声,我当然也觉得真是不好意思。事实上就是作品,而不是我的人,这些作品带领大家给我一些爱吧。所以是故事的本身,故事是很神奇的故事。我们讲得更夸大一些,可能就是文学和艺术,大家才喜欢跟我合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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