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2014年的摄影秀

2014年的摄影秀 2014年惠特尼双年展 “冲突，时间，摄影”展览

　　博物馆以及艺术中心里的摄影部主任们都在忙活什么？据说随着摄影在艺术界地位的提高，主任们也都逐渐获得了从前没有过的优待。

　　我还非常好奇，艺术馆和博物馆——这些严肃正经，代表大众高尚趣味的空间，都会选择悬挂怎样的摄影作品。

　　我邀请一直为大家做展评的钟华连姑娘，对2014年的摄影秀场做了一个整理，选取了以下几个样本：

　　美国：MoMA现代艺术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

　　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法国：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Centre National d’art et de Culture Georges Pompidou)

　　我们对以上这些艺术馆2014年做的关于摄影的展览做了一个整理。选择这三地的主流博物馆和艺术中心，是希望透过它们管窥欧美摄影艺术的发展状况。如果从历史发展的角度上来讲，MoMA，大都会以及蓬皮杜，它们都是较早设立独立摄影部门的艺术机构。而像惠特尼艺术博物馆这样的地方，则可以让我们了解当代艺术领域里的摄影品位。

　　无论怎样，这肯定不是一个很全面的清单。下面，您马上就要面对一份长长的列表，阅读它的方法可以是很八卦地去找寻那些摄影红人的名字，也可以很学术地观察这些博物馆里呈现出的摄影史、摄影发展的样态。我们提供了这些展览的链接(希望你不要迷路~~)。如果您很不耐烦，可以跳到文末，那里有钟华连对这些展览的一个简单的分析和总结。

　　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

　　1，一个自己的世界：工作室里的摄影实践(A World of Its Own: Photographic Practices in the Studio)

　　时间：2014.2.8-2014.11.2

　　展览概要：由新上任不久的摄影部主任Quentin Bajac策展，意在呈现摄影师和艺术家在工作室的摄影创作的纷繁陈杂。展览共六部分组成，分别是：Surveying the Studio，The Studio as Stage，The Studio as Set，A Neutral Space，Virtual Space，The Studio: From Laboratory to Playground，尽显在不同时期的摄影图像、视频及其他艺术形式，并且没有布置大量的文字说明。参展艺术家如Berenice Abbott, Uta Barth, Zeke Berman, Karl Blossfeldt, Constantin Brancusi, Geta Brătescu, Harry Callahan, Robert Frank, Jan Groover, Barbara Kasten, Man Ray, Bruce Nauman, Paul Outerbridge, Irving Penn, Adrian Piper, Edward Steichen, William Wegman, Edward Weston Penelope Unbrico，Thomas Ruff等。

　　2，罗伯特•海尼根：物质对象(Robert Heinecken: Object Matter)时间：2014.3.15-2014.9.7

　　展览概要：这是Robert Heinecken自2006年去世以来首次的作品回顾展。以上世纪60年代，在美国洛杉矶的艺术家们创作了大量的流行艺术和概念艺术，打破了不同创作媒介和雅俗文化的边界。Heinecken善于把印刷品、拼贴画、以图片为基础的绘画、雕塑、装置等材质融进他的创作，延伸了照相工艺和创作材料，他形容自己是“para-photographer”。性、情色和暴力等主题经常出现在他作品中。

　　展览汇聚了他一生超过150件作品，很多甚至在纽约都没有见过，其中包括他的拼贴艺术，把大量的图片融入已存在的杂志、书籍、情色、影视、快餐消费品上，如1969年开始创作的《MANSMAG: Homage to Werkman and Cavalcade》系列 。

　　3，克里斯托弗•威廉姆斯：幸福的生产线(Christopher Williams: The Production Line of Happiness)

　　时间：2014.7.27-2014.11.2

　　展览概要：“克里斯托弗•威廉姆斯：幸福的生产线”是威廉姆斯35年艺术生涯的首次个人回顾展，策展人罗克珊娜•马可西(Roxana Marcoci)主持了本次展览。而威廉姆斯本人大量参与了本次展览的设计工作，他一直坚持展墙上不应有任何文字说明，而挂在展墙的作品也要低于正常高度，迫使观者弯腰仔细观看；有些作品似漂浮物般直接置于地上。

　　威廉姆斯作为最具影响力的当代影像艺术家之一，他深入探索和研究摄影与电影的历史、建筑和设计，创作出简洁精致的作品以试图进一步批判晚期资本主义社会。此次展览便汇聚了他在不同社会政治语境下创作的新闻摄影作品、图像档案、商业图像等，如《世界是美丽》(Die Welt ist schön，1993-2001年)、《工业社会的18堂课》(Eighteen lessons on industrial society，2003年至今)、大型聚乙烯装置《超大图形》(supergraphics)。

　　4，托马斯•沃尔特的收藏：1909-1949年的现代摄影(Modern Photographs from the Thomas Walther Collection, 1909–1949)时间：2014.11.13-2015.4.19

　　展览概要：博物馆在2001年从Thomas Walther获得超过300张照片的个人捐赠，本次展览呈现Walther收藏的1909-1949年的现代摄影照片，意在让更多普通观众了解这一时期的摄影历史。这些照片的拍摄者包括Berenice Abbott, Karl Blossfeldt, Manuel Alvarez Bravo, Claude Cahun, Alvin Langdon Coburn, Florence Henri, André Kertész, Germaine Krull, El Lissitzky, Lucia Moholy, László Moholy-Nagy, Aleksandr Rodchenko, Alfred Stieglitz, Paul Strand, Maurice Tabard Umbo, Edward Weston，以及100张鲜少人知的业余爱好者拍摄的照片。

　　5.尼古拉斯•尼克松：布朗姐妹四十年(Nicholas Nixon: Forty Years of The Brown Sisters)时间：2014.11.22-2015.1.4

　　展览概要：在1975年7月，Nixon用8 x 10的大画幅相机为他妻子Bebe和妻子的三个姐妹拍了张合影，其实他在1974年就曾拍过一张合影，但不甚满意，并销毁了底片。这年，布朗四姐妹的年龄分别是：15岁(Mimi)、21岁(Laurie)、23岁(Heather)、25岁(Bebe)。Nixon开始有持续拍摄布朗四姐妹的想法，每次合影照上的四姐妹的站位是相同的，从左到右分别是：Heather, Mimi, Bebe, Laurie。此次展览呈现了Nixon用相机记录的布朗四姐妹从年轻到步入老年这40年的变化，一年一张，20 x 24尺寸印制展出。

　　1，巴黎如缪斯：19世纪40年代至20世纪30年代的摄影(Paris as Muse Photography, 1840s–1930s)时间：2014.1.28-2014.3.4

　　展览概要：这是首次对摄影术发明后的100年巴黎摄影的回顾。艺术家用相机如诗般地记录了19世纪40年代至20世纪30年代巴黎的建筑、街景和室内场景，展示了这个“光明之城”的特质。

　　2，查尔斯•马威勒：巴黎的摄影师(Charles Marville: Photographer of Paris)时间：2014.1.29-2014.5.4

　　展览概要：约100张Charles Marville在19世纪中后期拍摄的照片，包括中世纪老巴黎街道，以及在拿破仑三世时由Georges-Eugène Haussmann设计、建立的富丽堂皇的公共建筑等。

　　3，卢卡斯•萨马拉斯：一个永不满足的灵魂(Lucas Samaras Offerings from a Restless Soul)时间：2014.2.24-2014.9.7

　　展览概要：Lucas Samaras是位杰出的雕塑家、摄影师，画家、导演和作家。展览呈现其超过60件作品，包括19世纪60年代的抽象绘画，用宝丽来照片拼贴的装置作品，以及最近的计算机生成图像等。Samaras与博物馆合作装置和设计了展厅，分为两部分，展厅的南边装饰着绚丽多彩的绘画，北边以他1962年的抽象绘画为壁纸。

　　4，此时看它：摄影和隐藏(Now You See It Photography and Concealment)时间：2014.3.31-2014.9.1

　　展览概要：从永久馆藏的作品中选出当代摄影和录像作品，从多方面探讨摄影这个媒介在隐藏和暴露之间的关系。有些艺术家用相机揭露那些日常事物所隐藏的东西，如Vera Lutter在纽约西边的长岛市(Long Island City)拍摄的在百事可乐工厂屋顶上长达70年的百事可乐标识；有些艺术家对模糊的地缘政治发出质疑，如Mishka Henner 收集关于谷歌地图上被高度保密起来的地方的图像；有些艺术家探寻着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的紧张氛围，如Diane Arbus, Lutz Bacher, Jack Pierson, 和 Taryn Simon 等。还有录像视频，如肯尼亚裔的英国艺术家Grace Ndiritu 的《The Nightingale》 (2003)，花布被当作面纱、长袍、头巾、眼罩，身体时而显露时而隐藏，再配上非洲音乐，试图用诗意的方式探讨身份和文化问题。

　　5，加里•维诺格兰德(Garry Winogrand)时间：2014.6.27 -2014.9.21

　　展览概要：维诺格兰德的作品2013年曾在旧金山艺术博物馆做过回顾，之后又在美国华盛顿国家博物馆展出，此次大都会又用四个展厅回顾了这位经典摄影师。本次展览汇聚了维诺格兰德超过175件标志性的黑白摄影作品，有大都会博物馆在1969年百年庆时为其展出的照片，还有些是从未面世的(死后由别人冲印出来的)。大都会博物馆声称，“展览严密地呈现了维诺格兰德的精要作品，并第一次对其职业生涯做出全面地梳理。”

　　在今明两年，展览还将在瑞士的温特图尔摄影博物馆(Fotomuseum Winterthur, Switzerland，2015.3.7-2015.5.17)、西班牙马德里的 Fundación MAPFRE(2015.6.3-2015.8.30)、 英国伦敦的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Th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2016.3.19-2016.7.3)展出。

　　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

　　2014年惠特尼双年展

　　1，2014年惠特尼双年展(WHITNEY BIENNIAL 2014)时间：2014.3.7-2014.5.25

　　展览概要：这是惠特尼博物馆举办的第77届惠特尼双年展，邀请了三位来自不同机构的策展人独立策展：费城当代艺术学院副馆长Anthony Elms；当代艺术博物馆多媒体与表演艺术部的策展人Stuart Comer；以及芝加哥艺术学院教授及艺术家Michelle Grabner。惠特尼美术馆的首席策展人和副馆长唐纳•德•萨尔沃(Donna De Salvo)提到，“2014年双年展的3位策展人有着非常不一样的策展观点，他们选择的艺术家几乎没有重叠，但是有共同点。这从他们选择的艺术家作品具有跨学科的特点就可以看出。103位参展艺术家将为观众提供一个广阔和多样的艺术视野，这也是惠特尼美术馆过去一直在做的。”

　　103位艺术家中，80后出生的仅6位， 89岁的诗人Etel Adnan(此次展出其绘画作品)是最年长的参展者，他们的作品涵盖文学、绘画、电影、录像视频、装置、摄影等领域，有不少是混合各种媒介创作。

　　如Valerie Snobeck 和Catherine Sullivan这两位艺术家组合， 在一名芝加哥人类学家收集的航空公司菜单的基础上创作出装置作品；诗人兼艺术家Susan Howe的作品是几行凸版印刻的押韵、重复和交错小字； Ken Okiishi 的装置由油画、数码图像、录像和平板电视混搭而成；Zackary Drucker 和 Rhys Ernst 用摄影日记的形式记录了他们五年半的同性恋恋爱生活及性别转换；Dawoud Bey 《伯明翰计划》(The Birmingham Project)在2005年，1963年6名非洲裔儿童因种族暴力被屠杀，艺术家找到和当时被杀害的黑人儿童的年龄一样的少年，还有他们本可活到现在的年龄一样的老人，拍摄两张肖像并列在一起；Zoe Leonard的装置《945号麦迪逊大街》，运用小孔成像原理把整个空间改造成为一个巨大的暗箱……

　　2，收藏展：50年的礼物(SHAPING A COLLECTION: FIVE DECADES OF GIFTS)时间：2014.7.17-2014.10.19

　　展览概要：博物馆委托人、个体收藏家、基金会和艺术家给博物馆捐赠物。本次展览呈现了1940年-1990年间馆藏的美国艺术作品，如波普艺术家Andy Warhol和艺术家 Ed Ruscha的作品。

　　3.爱德华•霍珀和摄影(EDWARD HOPPER AND PHOTOGRAPHY)时间：2014.7.17-2014.10.19

　　展览概要：Hopper描绘美国日常生活的绘画中善于运用对几何图形、独特光线，作品中透着强烈情绪和神秘气质。而Gregory Crewdson, Philip-Lorca diCorcia, William Eggleston, Steve Fitch, Todd Hido, Stephen Shore等6位当代摄影师以世俗平凡为主题的摄影与之相契合。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是展览想传递的内容。

　　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1，废墟的欲望(Ruin Lust)时间：2014.3.4-2015.5.18

　　展览概要： 展出从17世纪至今，表现令人惋惜、毛骨悚然、滑稽的废墟和遗迹的艺术作品。包括不同艺术媒介的艺术家的超过100件作品。展览从十八世纪热衷废墟题材的艺术家、建筑师，作家开始。绘画方面的作品有：J.M.W. Turner和 John Constable在伦敦寻找废墟和独特风景，分别创作出《Looking towards the East Window》(1794)， 《Sketch for ‘Hadleigh Castle’ c。》(1828–1829)； Keith Coventry 的《Heygate Estate 》(1995)用几何图案绘出的被毁坏的摩天大楼建筑部件；Graham Sutherland的绘画作品《Devastation series》(1940–1941)反映二战期间被纳粹空袭后的伦敦等。影像装置方面，有Tacita Dean在2006年用柯达摄制的关于废墟的怀旧电影，以缅怀逐渐过时的16mm电影；Gerard Byrne的电影《1984》重新探讨了在1963年出版的《Playboy》，影片记录几位科幻小说家推测这个世界可能的样子。摄影方面，Keith Arnatt 拍摄的具有历史荒芜和现代迷失意味的A.ONB系列 (Areas of Outstanding Natural Beauty，1982–1984)；John Latham的《Five Sisters Bing》(1976)像雕塑一般拍摄苏格兰遗迹里后工业的页岩。

　　2，尼克•瓦普林顿与亚历山大•麦昆：工作过程(Nick Waplington/Alexander McQueen: Working Process)时间：2014.3.10-2015.5.17

　　展览概要：时尚摄影师和艺术家Nick Waplington的时尚摄影，以及对时装设计师Alexander McQueen工作背后的影像记录，以展现两人亲密、独特合作的成果。

　　3，克里斯•基利普(Chris Killip)时间：2014.4.21-2014.9.28

　　展览概要：Killip 是英国最有影响力的摄影师之一，被认为创建了新式的当代英国社会纪实摄影。此次展览呈现其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作品，在这期间，Killip记录了工人阶级社区的政治和社会问题的黑白影像，如英格兰北部工业衰退的城镇和码头上社会生活，逐渐消失的家乡马恩岛(Isle of Man)传统生活方式等。

　　4，艺术家的房间：罗伯特•梅普尔索普(ARTIST ROOMS: Robert Mapplethorpe)时间：2014.5.11- 2014.10.26

　　展览概要：Mapplethorpe是20世纪末期美国最重要的当代影像艺术家之一。此次展出了Mapplethorpe以其朋友、纽约艺术圈名人为拍摄对象的黑白照片。

　　“艺术家的房间”是由TATE和苏格兰国家博物馆(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在2008年，基于收藏家Anthony d’Offay 的捐赠而成立，偏向于给特定的艺术家的藏品举办展览，并和英国其他画廊合作推进英国的艺术收藏市场。

　　5，现代视觉：泰特馆藏的世界摄影作品(The Modern Lens: International Photography and the Tate collection)时间：2014.10.14-2015.5.10

　　展览概要：20世纪20年代至60年代，欧洲、美洲和日本摄影师和艺术家的馆藏影像作品，如匈牙利的László Moholy-Nagy，美国的Harry Callahan，日本的Iwao Yamawaki，巴西的Geraldo de Barros等。

　　6，格雷琴•本德尔 (Gretchen Bender)时间：2014.11.7-2015.2.8

　　展览概要：美国多媒体艺术家Bender的摄影、电影和装置。最大的亮点是用一个24寸的巨大投影屏幕展示Bender在1987年的录像行为《Total R ecall》，装置作品中，用视频和图片相结合的方式来体现其“电子剧场(electronic theatre)”的概念，直指超负荷的观众和信息渗入进大众传播媒体。影像强力批判消费社会，二战时期的军事装备、企业LOGO、好莱坞电影画面、商业广告一一呈现。

　　7，冲突，时间，摄影(Conflict, Time, Photography)时间：2014.11.26-2015.3.15

　　展览概要：展览追溯了150多年的战争摄影，是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百年纪念。唐•麦考林(Don McCullin)， 比尔•勃兰特(Bill Brandt)、李•米勒(Lee Miller)、亚当•布鲁姆伯格&奥利弗•查那林(Adam Broomberg & Oliver Chanarin)， 吕克•德拉海耶(Luc Delahaye)，吉姆•戈德堡 (Jim Goldberg)， 苏珊•梅塞拉斯(Susan Meiselas)， 泰勒•西蒙(Taryn Simon)、西蒙•诺福克(Simon Norfolk)、东松照明(Shomei Tomatsu)、Kikuji Kawada(喜久二川田)等近40位摄影师和艺术家参与了此次展览，这些人中有战地摄影记者，有观念摄影艺术家。展出作品不仅有直接反映战争的现场照片，还有对冲突所带来的长久影响的深刻思考及观念表达。

　　整个展览设计不拘一格，打破固有的收藏展览模式，不同时期的单幅图像，房间大小的装置作品，摄影书在展览中一一呈现。同时还展示了关于战争和冲突地方的历史文件资料，包括军装影集、明信片，海报，物体，甚至当下已经不复存在的机构和出版物的摄影档案。

　　1，亨利•卡蒂埃 – 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时间：2014.2.12. – 2014.6.9.

　　展览概要：这是布列松去世10年后在欧洲的第一个大型回顾展，这是对其70多年创作生涯的追溯。展览意在呈现布列松的多面性，展出超过500件作品，除了大量的黑白照片，还包括其创作的素描、绘画、电影，以及档案资料等。

　　展览分为三部分，其一，回顾布列松在1926年-1935年的初期作品，在美国、墨西哥和欧洲其他国家的短期旅行照片，以及他首次报道摄影的经历；其二，探讨了布列松自1936年开始的 10年“政治献身(political commitment)”期，为法国共产主义者的新闻报社、反法西斯运动工作，还在法国和德国拍摄关于第二次世界战争的纪录影片；其三，深入探究了他的创作，包括他在1947年至20世纪70年代的马格南时期的摄影作品。

　　2，王兵与杰米•罗塞尔斯(Wang Bing – Jaime Rosales)时间：2014.4.14 – 2014.5.26

　　展览概要：这是“电影人通信(Correspondance filmée)”系列展览之一，“电影人通信(Correspondance filmée)”是蓬皮杜中心自2013年推出的电影展览活动系列，每次从不同视点探讨一位杰出电影人的创作，并且会邀请另一位电影导演的作品与之对话。

　　此次推出的电影人是来自中国的王兵，而他的搭档是有着十年友情的西班牙导演Jaime Rosales。他们的交流点在于对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某种揭露和探讨。两人都善于挖掘本国社会生活背后里人们精神和物质的匮乏和空虚。两位艺术家的关注点类似、年龄相仿、又都是摄影出身，但电影风格迥异。展览呈现其两人的电影作品，如王兵的纪录片《铁西区》(2003)短片、《痕迹》(2005)；Jaime Rosales的《孤独》(La Soledad，2007)。

　　此外，还展出王兵的系列摄影作品，并与电影相对应，包括与记录片同名的组照：《无名氏》和《父与子》。

　　3，曼•雷，毕卡比亚，《文学》杂志(1922年至1924年)(Man Ray, Picabia et la revue « Littérature »)时间：2014.7.2 – 2014.9.15

　　展览概要：« Littérature »于1919年法国创办，Louis Aragon、 André Breton 和 Philippe Soupault担任编辑，内容最初大都是超现实主义的“诗歌和散文”。1922年至1924年，杂志有了标志性的转变，封面采用了超现实主义摄影师Man Ray的图像和画家Picabia的绘画，这个展览就此呈现了这一时期他们和« Littérature »杂志有关的作品，包括Man Ray与达达主义艺术家杜尚(Marcel Duchamp )合力创作的现代摄影作品：Le Violon d’Ingres (The Hobby)和Elevage de Poussière (Dust Raising)，以及Picabia的绘画和文学作品等。

　　4，艺术、建筑和设计的历史，20世纪80年代至今(Une histoire, art, architecture et design, des années 80 à aujourd’hui)时间：2014.7.2 – 2016.3.7

　　展览概要：探讨艺术存在的无限可能。展览汇聚了55个国家180位艺术家、建筑师和设计师的作品，涵盖绘画，雕塑，装置，录像，电影，绘画，摄影，建筑模型和设计等创作媒介。

　　5，罗伯特•德劳内 ：无尽的节奏(Robert Delaunay – Rythmes sans fin)时间：2014.10.15 – 2015.1.12

　　展览概要：回顾法国艺术家Robert Delaunay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作品，尤其是1920年-1930年，展出了约80件作品，包括油画、素描、浮雕、模型，装饰艺术品和大量的纪实照片。

　　6，雅克·安德烈·布瓦法尔：超现实主义的插曲(Jacques-André Boiffard, la parenthèse surréaliste)时间：2014.11.5-2015.2.2

　　展览概要：这是对超现实主义摄影师Jacques-André Boiffard短暂摄影生涯的首次回顾，精选其70张照片。Boiffard在20世纪20年代放弃医学，决定去研究超现实主义，和Paul Éluard and Roger Vitrac一同为出版物《超现实主义运动》(La Révolution surréaliste)撰写前言，之后在Man Ray的摄影工作室当助手，开始了他的创作。20世纪30年代中期，他放弃了超现实主义和摄影，再次转向医学，成为一名放射科医生。

　　总结：以上展览大致涵盖这样一些类型：一个时期或某个地方的摄影史或摄影师介绍；某一摄影类型和题材的归类；包含电影、录像视频、摄影、绘画、装置和档案资料在内的摄影师和艺术家作品；艺术家在某一时期或整个艺术生涯的创作；当代艺术家的最新作品……

　　整体来看，回顾展占了大部分，极少看到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有不少展览都是与其他艺术馆、艺术机构、基金会合作推出的专题展览和国际巡展。

　　知识背景：

　　

　　摄影在艺术馆

　　摄影在艺术馆(藏品包含摄影的艺术博物馆)一直处于复杂的地位。把照片挂到艺术馆、博物馆的墙面上，这曾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艺术家作品通过在艺术馆、博物馆、艺术出版物的展示，被置于艺术的语境之中。可以说，艺术馆的展览一方面给观者带来审美愉悦，另一方面似乎也保障了知识和文化的优越感，而艺术馆和博物馆也是主流艺术的守护者，并影响了作品在艺术市场中的地位及价格。这些艺术馆经常会筛选馆藏的文献和购买的当代艺术品，由一个或多个策展人策划，他们会研究展览的概念，拟定作品在展览空间的展示方式，并编撰和出版随展书籍。

　　摄影进入艺术馆

　　摄影最初是以工业技术的身份进入展览中，1851年在巴黎水晶宫的世界工业博览可以说是最为集中展示的一次。而后开始有摄影师希望把摄影纳入高端艺 术的范畴，积极争取摄影在艺术馆能博得一席之位，以此获得主流艺术界的认可。

　　19世纪末到20世纪60年代，先后出现的模仿绘画美学和主题的画意派、探索摄影媒介自身美学属性的现代主义摄影师都在极力推进“摄影作为艺术“的进程。

　　20世纪60年代末期以来，波普艺术家也开始用摄影来反映当时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文化，如美国的Andy Warhol和英国的David Hockney；后现代主义强调的对影像的建构、摆设或捏造，使以摄影为主要创作媒介的艺术家更多以观念的想法和批判性的实践出现，如Jeff wall、Cindy Sherman 和Babara Kruger等北美艺术家；一些在商业上获得成功的艺术家和摄影师急需借艺术为自己正名，他们都为摄影进入艺术馆开辟了新的道路。

　　(文章来自1416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