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街——古城嘉兴现有保存风貌最完整、规模最大,反映江南水乡和文化特色的一条老街。去年金秋十月的一个下午,天高气爽,我在步行街一家古玩铺的角落里,惊喜地觅到了一块古色古香的太湖石。太湖石,又名窟窿石、假山石,是由石灰岩历经长时间侵蚀后形成的,形状各异,姿态万千。通灵剔透的太湖石色泽以白为多,少有青黑、黄(黄色尤为稀少)。太湖石有很高的观赏价值,因产于太湖地区而得名。
这块太湖石长52厘米,宽17厘米,高41厘米(连座),整块石头颜色透黄。黄云,古书有云“天子气”“祥瑞之气”。它横卧而出,舒卷成云,酷似天上飘云,山中涌云了,因此我将这块石题名为《祥云峰》。它集太湖石的瘦、漏、透、皱和丑的特点,玲珑剔透。这时我每每会想起苏东坡的《赤壁赋》:“浩浩乎如凭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祥云峰》初看平淡无奇,其实正是“天地至精之气,结而为石”。太湖石为中国古代著名四大玩石之一,其一般体量较大,特别适宜园林庭院用石,体量小的适于室内清供的则比较少见。家中虽藏有不少石头,但唯独没有太湖石,这块石浓缩了太湖石的品质和特征,它的到来,弥补了我藏石的缺憾,实为难得,实属缘分。 奇石是天地之造化,岁月之杰作,意境深幽,内涵丰富,常常令人浮想联翩,思绪飞扬。读石又像是在读画,读水墨国画;读石更像是读雕塑,读抽象雕塑。据此赋诗一首:“花香不在多,室雅何须大;祥云峰舒展,尽显岩之秀。”
原 野 (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