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秋馆张雷:上海博物馆三篇论文,紧气三口,绝杀伪作功甫帖。那些贩子冒充鉴定家的“近墨”者黑之流,都歇了吧!十年前就认识你们,专门在拍场淘伪作,然后“研究”、发表、出版,谋取暴利的就是你们这同一伙人。
@大有余知不足:是很反常。按理说,那几个市场派人士,也应该还是有一些眼力的,不至于完全看不懂字画;也不至于对那么多显而易见的巨大疑点视而不见,极其顽强地要罗织那张试图证明苏富比功甫帖为真迹的“破网”。那么,即使撇开“阴谋论”,其中可能是有隐情的。不然,真的是无法理喻。
苏富比方面应该如它所说,有责任请“全球博物馆专家”出来发言论证。至今除了所谓“市场专家”拼凑的观点和体会(没有一篇是符合基本学术规范的论著,连基本的参考文献都没有按照规范列出)外,没有出现一个博物馆专家(哪怕不是“全球”的)或者有分量的在业界有真正影响力的学者,以书面论文的学术形式,严谨地论述功甫帖为真迹的论文。这是荒谬的。有关功甫帖的争论,是严重“不对称”的。钟银兰先生对古代书画鉴定有系统和深厚的学术功底,批评者先要去读书和了解,不要以“阴谋论”、“争夺话语权”、“利益之争”等等,加以猜度。论战双方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因而根本没有构成“论战”——谁在与谁“论战”?对等吗?乱拳肯定打不过老法师——有人居然声称所谓功甫帖真伪的争论,可以与著名的兰亭论辩并列,实在是不自量力。
@师上:上博研究员,你如何证明“鲍漱芳是安岐旧藏苏轼《功甫帖》的最后一位藏家”???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大有余知不足:支持。此说只能是一个推断。在提供更确凿证据以前,此结论值得商榷。
@七號齋:伪就是伪。那些看真的人里也许有很多属于那种你永远也叫不醒的装睡者。
@师上:1.安素轩刻帖,原作与拓本明显有差异,为何不实事求是?2.《功甫帖》无毁于战火的实证,为何妄加臆断?3.“一稿多本”,多本在哪里?4.翁方纲所赞李邕刻本同时,也已否定有其他刻拓不精者,为何不论?5.徐邦达等专家所见《功甫帖》合册为何改装?为何换成了泾川帖?
@大有余知不足:1.“安素轩刻帖,原作与拓本有明显差异。”此“原作”是指什么?当然是指苏轼功甫帖真迹,肯定不是苏富比的“功甫帖”。因为苏富比的墨迹本,比之安素轩刻帖,在细节和笔性的体现上,很呆滞,是差了很多。上博专家此文论述的要点,实际上是指:安素轩刻帖较之刻帖所依据之母本,能准确表达原作的笔意;而同时也有省略原作上鉴藏印章的例子。——这也导致苏富比“功甫帖”上,翁方纲所记述的印章“不翼而飞”——潜在的隐喻,上博专家没有言明,但确实可以理解:那是因为后仿者可能取安素轩刻帖为作伪的母本,而导致伪作上“省略”了功甫帖真迹上原有的、翁方纲详细记述的五枚鉴藏印。2-3.原来的那本功甫帖真迹墨迹本,肯定优于安素轩刻帖中的功甫帖拓本,而安素轩功甫帖拓本,细观其远优于苏富比“功甫帖”墨迹本。苏富比墨迹本,旁有翁方纲拓本裱于一轴,因此,至少已有“两本”是源自那最初的苏轼功甫帖墨迹本。至于多少本可称为“一稿多本”,那就可以各自理解了;关键在于要找到安素轩刻帖的原本真迹,可上哪儿找去?那件“祖宗”找不到了,那看到的子子孙孙,你能说它们是真迹吗?现有的证据链,是不容忽视的,也已经具有了足够的证据力。4.整体而言,安素轩刻帖精良。5.何以见得徐邦达等专家看到的功甫帖,肯定就是苏富比号称的这件“功甫帖”?徐先生只是寥寥数笔记述,无图录,无详细论证,怎么证明徐先生、张先生看到的功甫帖肯定是苏富比“功甫帖”,其间的递藏和详细过程,苏富比自始至终语焉不详,故有望文生义、张冠李戴之极大嫌疑。文字记录的片段,其对于书画真伪判断的证据力,是最弱的。
@靜虛動直:只假设不证明,说明已经没有其它的证据了。
@带你看展览:“到底是真是假”把书画鉴定描述为一种客观事实,实际上鉴定是主观意见,即使专家也无共识。
@轩萃情:最新发现民国珂罗版功甫帖,孔夫子2011年“苏米墨宝”中就有功甫帖。大家比较看看就知道了。铁证如山。这么拙劣的仿制品!
@天南地北之子:不管是真是假,上博研究员此番对功甫帖的用功之极恰恰是现今收藏界所应该学习的,特别是国宝级的文物,要经得起辨析。
@豪愚:(朱绍良)没读懂文章就对了,否则专家满天飞了。
@策展人丁雪峰:一幅伪作惹出那么多事,这期间各种利益的互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