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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芝怀瑜清风峻骨:民国书家党晴梵

作者:佚名      中国书画编辑:admin     
党晴梵像 党晴梵像 党晴梵背临张旭草书帖(赵守平藏) 党晴梵背临张旭草书帖(赵守平藏) 党晴梵书《党老夫人墓志》 党晴梵书《党老夫人墓志》

  文_汪运渠

  党晴梵(1885~1966)名,字晴梵,号待庐。陕西合阳人。1906年入上海中国公学读书,经陈英士介绍加入中国同盟会。革命军兴,佐秦陇复汉军东路督军张钫于潼关。共和告成,任秦陇复汉军东路大都督府参谋。1916年5月,党晴梵加入护国军,积极参与“逐陆讨袁”运动。1918年,陕西靖国军崛起,先后任陕西靖国军秘书长、第一路军参谋长、西路财务处处长兼凤翔城防司令等职。1933年,与寇遐、张寒杉等发起成立西京金石书画学会。1949年任陕甘宁边区政府参议,当选为民盟西北总支部委员兼文化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西北大学教授,西北军政委员会文教委员会委员兼教育部副部长,西北行政委员会文教委员会副主任,政协陕西省第一、二、三届委员会副主席,民盟西北总支部临时工作委员会委员兼文化委员会主任委员,民盟西北总支部委员等职。

  党晴梵起身合阳,负笈沪上,安家西安。以武将闻名,以文史成家,以书法蜚声。历经风云变幻,温不增华,寒不改色,宁折不弯,风骨崚嶒,集革命家、教育家、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书法家、诗人于一身,著有《先秦思想史论略》《宋儒学案补编》《关学学案》《西路军战记》《合阳县田赋史》《古文字学》、《中国文字变迁史》《陇畔拾闻》《论书》《弓衣漫记》《晴梵诗稿》《待庐变风集》《晴公诗存》《待庐存稿》等。

  党晴梵少时,深恨国家之衰败落后,认定内忧外患,皆满清政府所致,常独自冥思,激奋不已。1906年,经于右任介绍,党晴梵入上海中国公学,而后经陈英士介绍入同盟会。1908年参加安庆起义,事败后回上海与李季直创办《民声报》,宣传革命。曾与井勿幕赴香港参加孙中山召集的各省代表会议。1910年受黄兴之命,在上海发刊《克复学报》。革命军兴,佐秦陇复汉军东路督军张钫于潼关。共和告成,任秦陇复汉军东路大都督府参谋。袁氏窃国,党晴梵与友人组织义军,连下陕东十余县。1917年,党晴梵与肖西臣、杨季石、郭海楼等西走三原,参与组建靖国军。 1918年,靖国军总部成立,总司令于右任命其为总部秘书、第一路军郭坚部参谋长兼凤翔城防司令。治军中间,兼顾工农业生产和教育发展,开办灵山煤矿、右辅中学,创办《捷音报》。党晴梵文笔老辣,行文周详,被誉为靖国军司令部的文胆。所作序、跋、表、志不计其数,一经出手,远近传扬,如《靖国军宣言》、《蒲城郭方刚将军墓志铭》等等。党晴梵少负才名,其诗有“金貂朝射南山虎,银烛宵看北里花”句,可见其少壮意气。转战关山,戎马倥偬,所赋之诗慷慨纵横、气吐风云,类于辛稼轩;痛心民不聊生,感时伤乱,所赋之诗则更是不尽的忧国忧民、沉郁于心,类于老杜之“三吏”“三别”。1920年,于右任读了党晴梵所寄诗稿后,于回信中云:“哭季实诗读过,较往年诗苍老多矣。书生有数篇不朽之作,视俗人所营营者,真如粪土。望弟对旧文学万勿轻易抛弃,吾乡有此资格者,不数人也。”见重若是。《晴梵诗稿》,收军旅诗作250余首,于1925年刊印于世。另有《待庐变风集》《灵泉诗稿》《晴公诗存》收入《华云丛书》(第一卷)。陕西靖国军改编后,党晴梵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七路军秘书长。在反围城斗争中,尽心尽力地协助杨虎城处理军政事务。1929年,杨虎城奉命出关与唐生智部作战,党晴梵随之转战于南阳、偃城一带。1930年,大战驻马店,全歼守城唐军,挥师入陕,攻占西安,杨虎城任陕西省主席,形势趋于平稳,党晴梵被委任为省政府参议员。自此,党晴梵结束军旅生涯,从事教育工作,致力学术研究,埋首于寿世之作,著述甚丰。

  党晴梵在《明儒学案表补》中云:“吾人在今天故不必铿铿以保守国粹,死守固有文化,必须开拓眼界,建筑现代新文化,如此才能不被天演所淘汰,才能合于现代生活;然而对于固有文化遗产,一旦做敝屣视之,直等于无历史之民族,新文化又何由建筑。”党晴梵精通英文,兼通拉丁文、德文,对西方哲学、历史、文学等均有过深入的研究。学贯中西、兼容并蓄,中西文化之比较,在其学术著作皆有反映。党晴梵又云:“全谢山曰‘世有大儒,决不别立宗旨,譬之大医国手,无科不精,无方不备,无药不用,岂有执一海上方,而沾沾语人曰,除此更无科、无方、无药也。近之谈宗旨者,皆海上方也。’所谓今日之‘学术综合’,亦即此意。”运用金石学、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结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新史观、新方法研究中国历史,党晴梵为弘扬传统文化做出了慕远测深、稽门叩键的贡献。除《先秦思想史论略》等著作外,其《由古文字中所见到之医术》《古代之巫》《释“砭”》等论文在学术界影响甚大。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安徽寓陕学者曹冷泉就在《书党先生所著“儒与巫”后》中云:“溯源于殷甲、周金、汉石,佐证以社会科学原理,实集文字学、史学于一编,为划时代之作品,铸成铁案,罗(振玉)、郭(沫若)诸君所未解决者,若使清儒复生,亦当为之俯首。”并称党晴梵为当代陕西能立派树帜、以新法研究历史的第一人。

  在邵力子、杨虎城的支持下,党晴梵与寇遐、张寒杉等在1933年发起成立了“西京金石书画学会”,编印《西京金石书画集》,其序言《西京金石书画学会缘起》就出自党晴梵之手,用骈文写成,节奏铿锵,文采斐然。学会旨在“由历史研究促进现代文化,由艺术熏陶振奋民族精神。”这个陕西成立较早、影响最大的书画社团,对陕西的书画事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党晴梵于1926年所著的《论书》,是一部前所未有的论书绝句诗集,是对金石碑帖之学的总结。从文字起源到清代书道中兴,对历代碑帖、刻石、墨迹及名家的书法特征予以评注,阐微识著,考订核博,兼论及笔法、鉴赏等等,集书法史之大成。以书证史,以史证书,乃书学之舟辑,考史之津梁。毛昌杰在《论书》跋语中谓其:“举四千年之文字,分条论列,指陈正变,较量优劣,如数掌上螺纹。安吴、南海二家视此,瞠若乎其后矣。”刘自椟云:“《论书》是一部内容丰富、立论精当,用诗的形式写出的书法史。”钟明善云:“党先生在书史书论研究的学术成就是继清代康有为以后的第一人,也是我省继明代赵崡论书的第一人,是近代中国文化史上难得的大书论家。他的书学成就与于右任先生的书法艺术成就无疑是近代中国书坛的两大高峰。”

  党晴梵通晓书史,犹立山巅, 源流尽收眼底,广究各家,取法高,目光远,再加之临池功深,所得自然不凡。党晴梵五体精能,尤以大篆与行草为最。黄庭坚《论书》云:“学书须要胸中有道义,又广之圣哲之学。若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盖言中国书法之表现在于呈现书家的胸怀、学识与开创新天地。党晴梵楷书以北碑为根基,推崇褚遂良、恽寿平。2011年发现的《萧杨二君残碑》,方笔斩截,方笔斩截,气雄力健,置入北魏《始平公》《杨大眼》《魏灵藏》等名碑中亦毫不逊色。1923年党晴梵以楷书为其母所书之墓志,结体方正舒展,笔力沉稳劲健,在使转上以方为主,以圆为辅,既有魏碑姿态又有褚书风韵。其中一些字采用了篆、隶结体,用楷书笔法写出,又与整体碑文相和谐,面目为之一新。这种书风,对陕西书界的影响是深远的。如当今以写北碑名世的书家李成海,对党晴梵甚为推崇,曾在1993年为《论书》详加注释。李成海楷书中的一些字采取篆、隶结体,而用楷书笔法书之,其法即从党晴梵而来。1921年党晴梵为郭坚墓碑撰文、书丹,其文有屈伸难安之意,其书有怫郁不平之气。1918年10月,党晴梵受靖国军总司令于右任之命,赴第一路军劳军,第一路军司令郭坚雅好翰墨,与党晴梵相见恨晚,极力挽留参与戎机。党晴梵作诗云:“我来便挟如椽笔,为尔据鞍草檄文。”遂任第一路军参谋长兼凤翔城防司令,与郭坚在血雨腥风中转战三载,同生共死,情谊深厚。1921年6月,北洋政府派直系吴佩孚部阎相文、冯玉祥率军来陕,冯玉祥于8月设鸿门宴诱杀郭坚于西安,并将其首级悬挂钟楼示众。党晴梵大恸,为郭坚撰墓志铭曰:“无情铁,无情血,沧海横流天柱折。盗憎主人,狼伏阃阒 ……此恨悠悠何时雪。”语句锋芒犀利,如同声讨北洋军阀之檄文。传统碑文多为楷书,党晴梵于此碑却书以草体,借章草结体施以行楷用笔,参以北魏点画,下笔斩钉截铁,一改草书的圆润为方折凌厉,甚为精劲奇崛。在章法上,开始数行端稳凝重,至下半部分,激情涌动,纵笔随性,点画顾盼呼应如刀剑纷飞,盖不如此不足以抒泻胸中悲愤抑郁之气耳。党晴梵的隶书经“文革”一劫,遗作极其罕见,至今可见者只有两三件。其隶书取法汉《乙瑛》《西狭》《衡方》,所作遒劲朴厚,雄伟茂密,不同凡响,如1922年所书的《重修利济桥碑》。此后又于清人隶书有所吸收,字形变扁方为修长,写得宽博沉雄,大气恢弘,如《负米悬鱼》联。党晴梵精通小学、训诂,著有《古文字学》《中国文字变迁史》《待庐字说》,另有《周金文中之文化精神》《籀文与石鼓》等论文。曹冷泉在《陕西近代人物小志》中云:“(党晴梵)近年专攻社会科学,并以其原理著有《文字学》一书,以生产关系剖析文字发生之由,实为洨长(即许慎)所梦想不及。汇史学、字学于一编,诚不朽之作也。”著名的文学评论家王愚,在上个世纪40年代初拜在党晴梵门下,攻的就是《说文》。党晴梵治学严谨,贵在卓识,坚持己见,不惧权威。上个世纪五十年代,郭沫若到西安鉴定陕西青铜器,由于久居高位,自是一言九鼎。但党晴梵认为郭沫若对一些青铜器铭文有所误读,不仅当面辩驳,而且撰文批驳,两人闹得常常是不欢而散。党晴梵博通古文字学,擅写大篆,下笔不悖六书。其大篆出于《毛公鼎》、《散氏盘》,参以清人笔意,中锋迟笔涩进,功力内裹,提按转换自然,点画圆润凝重,结体大小方圆以字立形,形成了雍容自如、温文典雅的风貌。其行草书以魏晋为骨,杂以章草笔意,或游丝牵动,或笔断意连,欹正相生,技道交臻,意蕴超远。党晴梵的行草书,如岩上之瘦松弓身迎风,其形猎猎,其势凛凛。代表作如《谒东湖苏长公祠诗碑》。元代张晏云:“书简出于一时之意兴,则颇能放纵矣。而起草又出于无心,是其心手两忘,直妙见于此也。”书简、草稿的书写,是随着情绪的起伏运笔向前的,是一种非常规状态下的书写,最能体现书家的情感,也最能体现书家的功力。党晴梵的《与述儿书》《乙卯重九翠华山登高诗稿》,无意于书,信手写来,用墨时浓时淡,字形时大时小、字距忽紧忽松,行列忽正忽斜,连绵顿挫,顺势而下,如归雁斜行,摇曳生姿。信笔之时暗含笔墨规矩,每一个字的用笔十分到位,更显出坚实的功底。党晴梵的书简、诗稿,文风与书风合一,诗性与书兴交融,具有浓郁的抒情性。党晴梵晚年复归二王,上世纪60年代初,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摄纪录片《西安碑林》,党晴梵与张寒杉应邀于片中挥毫,年近八十的党晴梵所书乃背临王羲之草书帖,其临池功力之深可见一斑。党晴梵晚年的诗稿、信札,随手挥洒,已非仪态奇逸,而是以帖化碑,郁郁芊芊,功性两现,深具碑骨帖魂的内美。这种势极态生的风致,是奠定在体现生命本体的风神骨力上的。

  党晴梵秉性刚烈,疾恶如仇,常常是不顾个人安危,仗义而起。胡宗南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党晴梵多次当面指责,在报刊撰文批驳,在参议会上侃侃而谈。胡宗南极为恼怒,指示特务盯梢,甚至命令军警公开搜查。党晴梵不堪其扰,但依然我行我素,不屈不挠。其后,听从友人建议,避居故里合阳,但在合阳又出任参议会会长,书一联张贴大门外,联曰:“愿为十五万民众请命;勉与千百年宪政奠基。”以参议会名义张贴告示,抵制国民党当局浮摊滥派,横征暴敛。揭露贪官污吏,先后送十数人进了监狱。其时,合阳县军事科与潼关师管区勾结,企图强行征收省府已行文豁免的兵役款180万元,进而贪污私分。党晴梵得知此事,冒着被暗杀的危险在民众中广泛宣扬、在参议会上揭露、向省府反映,终使这一图谋未能得逞。1945年,蒋介石的侄子、八区专员蒋坚忍企图侵吞白宜公路巨额拨款,而把公路所需银款转嫁给沿路各县民众分摊。党晴梵怒不可遏,联合各县参议会,呈文省政府、中央监察院,据理抗争,把蒋坚忍拉下了专员的位子,使沿路各县民众免受无妄之灾。党晴梵的雷厉风行、敢作敢为,使贪官污吏和地方恶势力惧怕、嫉恨,继而对他进行残酷的打击和迫害,甚至刨了他家的祖坟。一些地痞流氓在反动势力的支持下, 扬言“一定要党晴梵的人头”。但党晴梵依然一如既往,毫不畏惧。这是一种为生民立命的担当,这种担当,使一个人的生命质地更加坚实而人品愈显高贵。赵熊云:“党晴梵先生是20世纪陕西重要的代表书家之一,这不仅表现在他以传统为根基、以学问涵养笔墨所形成的正大清和的书风上,更重要的是在他的书学生涯中深刻地反映了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为理想不屈不挠的人生进取精神。而这些也正是当代书家所缺失的,这也是党晴梵先生这一代学人、书家的社会意义之所在。”

  1948年,林伯渠、王震派秘密武装护送党晴梵绕道山西北上延安。到延安后,党晴梵担任陕甘宁边区政府参议,与杨明轩、李敷仁等民盟西北总支部的负责人筹备召开了西北解放区第一次盟员大会,当选为民盟西北总支部委员兼文化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党晴梵任西北大学教授,西北军政委员会文教委员会委员兼教育部副部长,西北行政委员会文教委员会副主任,政协陕西省第一、二、三届委员会副主席,民盟西北总支部临时工作委员会委员兼文化委员会主任委员,民盟西北总支部委员、陕西省支部委员、陕西省委员会委员等职。

  党晴梵于1915年创办合阳中学,自任校长,延聘进步教师,购置理化实验仪器,编印校刊,学风为之一新。这是陕西历史上第一所县立中学。1936年双十二事变后党晴梵回合阳,驻军团长潘禹九在合阳中学宴请党晴梵,党晴梵见当年手栽洋槐花木欣欣向荣,居然成林,感慨系之,遂口占一绝:“旧地重来感易深,手栽桃李已成林。树人自是百年事,应是当年树木心。”党晴梵曾在西安南院门创办日新小学,任董事长,有两个教师板书写了错字,党晴梵说他们是“吃白馍,写白字,哄娃娃”,坚决予以辞退。党晴梵曾执教于省立第二师范、省立商专、西北大学,桃李成林。党晴梵仪表堂堂,孤傲绝物,但对登门拜访的青年后学,却总是热心培植,且乐之不倦。20世纪60年代初,陕西图书馆举办善本书展览,20多岁的薛凡送请柬到党家,随即向党晴梵请教书法、诗词,党晴梵详加解答。自此,薛凡每个星期都到党家求教。1962年,薛凡被精简下放回农村,党晴梵十分惋惜。在薛凡告辞之日,年老多病、翰不虚动的党晴梵为熟悉笔墨,将其所集杜诗“他年相逢为君下,今朝尽醉莫推辞”这一内容连写三遍,拣出满意的一幅钤上“待庐主人”之印赠予薛凡,并感慨地说:“这方印,我已经有三十多年没用了。”薛凡问“待庐”何意,党晴梵曰:“待天下之清,待后来之士。”现在,72岁的薛凡已是海内外闻名的碑帖收藏家了。已故的西北大学教授杨春霖,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和党晴梵同住芦进士巷,亦是常常登门求教。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党晴梵执教于西北大学历史系,但亦为中文系讲古文字学。一次上古文字学课,为使学生对古文字有直接观感,党晴梵将自己珍藏的十几片甲骨带进课堂。在观看时,一个学生粗手粗脚地去拿,党晴梵连说:“小心!小心!”由于甲骨年代久远,骨质酥松,已被那个学生捏烂了。党晴梵心痛的连叹:“哟!哟!哟!”但既无愠怒之色,亦无责备之辞。学生王石真家庭贫困,党晴梵常常予以接济。王石真毕业后任教陕西师大,每年春节都带着孩子给党晴梵拜年。六十年代初,王石真的一个孩子亡故,已深居简出的党晴梵不顾年事已高,亲往王家探望、安慰。其关怀后学以至于此,循循然有古人风。

  党晴梵握芝怀瑜,晚香尤烈。在人妖颠倒的“文革”年代,党晴梵封笔默语,三缄其口,绝不趋炎附势地喊“万岁”,亦绝不随波逐流地喊“打倒”。 1966年9月4日,傲骨嶙峋的党晴梵,在家中被红卫兵活活打死,时年八十一岁。所藏古籍文物,劫掠毁弃,荡然一空。

  党晴梵的逝去,使得西安文化艺术的天空坍塌一角。但在这一角坍塌之时,人们狂热的在红海洋中呼喊穿梭,西安上空,东风劲吹,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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