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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书法课支支招

作者:佚名      硬笔书法编辑:admin     

    现在学生普遍写不好字,是公认的事实。

    说起来,对写字,各方面都是重视的,教师、领导、家长,也包括学生自己。但为什么课没少开,字没少练,学生的书写水平不仅没有提高,反而还“集体无意识”地直走下坡路呢?

    把责任推给时代、社会和学生是说不过去的。固然,客观现实对书写水平是有影响的,比如课业负担重、社会关注低、电脑能打印、兴趣有转移、知识更多元、选择趋功利等等,都是;但毕竟,就像SARS致命大家只能寄希望于医生一样,学生写不好字,教师就应负主要责任--不论你是博导硕导,还是小学中学教写字的先生。从教学态度上看,书法老师似乎都认真负责、尽心尽力,但为什么还是事与愿违、扭转不了局面呢?

    依我看,最重要的原因,也许是大家还没有花大气力去找寻“真正的病根”。我们没认真想一想,习以为常的书法课,是否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当今的学生,老感觉格格不入、难有信心?

    我这样说,你不一定信服认同--那我们就来看看书法课究竟是怎么上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时至今日,一切都在突飞猛进日新月异,而我们的书法课,居然还在执行着“两千年一贯制”而且“岿然不动”!从教学观念到学习方法,竟然还停留在2000年前王羲之的水平!--这在其他任何一个学科,都是令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事情!凡事都要与时俱进,书法课的理论却还是“恪守古训”;任何学科,不发展、不更新就自然淘汰、无法生存,而书法却可以在这样的大环境中安之若素“独善其身”;其他专业,都在讲普遍规律,力求现代化、科学性,而源远流长的书法,却还在“人磨墨,墨磨人”地指望“功到自然成”……。--难怪,大家都觉得书法越来越远;难怪,现代的学生对这古老的闲适愈加隔膜、难以适应……。

    很多问题,在今天常人看来很容易辨明是非、正确选择,然而一旦陷入那陈旧而强大的“书法套路”,就像进入迷宫,叫你迈不了步、错不开身。任何改革或突破,都会面临巨大的压力和顽强的抗争;即使那些应该十分清楚的教学概念,一到古老的书法面前也会变成了解不开的“死结”、深不可测的无底洞……

    我这样说,可能你还是不会有实际感触。--那就请你再“听几节课”吧--通过几个“实例解剖”,我相信你也会体验到书法课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一、重“用笔”,还是重“结构”?

    汉字写出来要它合理美观,有两大要素:一是笔画要劲挺好看,二是它们在字中的位置还须恰如其分--这就是常说的“笔法”和“结构”。 这两大要素,不但在写出来的字中共存共现,而且还能相互影响生发,给字带来姿态和神采,因而产生“活力” 和“生命”。

    如果涉及到教学,就会引出两大要素“哪一个更重要、更核心”的问题,因为只有抓住主要矛盾,教学才能重点突出、主次分明。

    传统书法教学,都把“笔法”奉为至尊。大家想来也如此:一支毛笔要调教得如意听话,可不就得“笔法”当家?还有古人的名言为证:“书法以用笔为上,而结字亦须用工”。所以,教材里讲书法,十之八九都是“用笔”的内容;课堂上练功夫,大部分时间也一定是消磨在“点横撇捺”之中。点有多少种、捺有多少类,更有“中锋”、“侧锋”、“悬针”、“垂露” 数不胜数;就是钢笔字,老师的讲解,也是“行、驻、顿、挫”身体力行、手眼并用。

    这个结论对吗?似乎毫无疑问、铁板钉钉。

    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正确的理念应该是:掌握“结构”,才是写好字的核心。

    道理很简单:再优美的笔画,只有附着在合理的“骨架”上才能“锦上添花”。假如结构先已“失常”,就是用了王羲之、颜真卿的笔法,这字也无法组合成漂亮的造型。这也譬如盖房子--假如房架子先就建歪了,那么砖瓦木石无论如何结实也是白搭瞎使劲;反过来,哪怕技术稍粗、砖瓦欠精,但只要梁柱大形端正稳固,这房子就算不尽如意,但栖身暂住倒不了就是公论。所以,重视结构,“先整房架再聚砖瓦”,才是理通言顺、合乎逻辑的事情。更何况,钢笔字、粉笔字,笔画本身并不需要多少提按顿挫,只要它们的位置正确、方向对头,关系亲和,字就有了八分模样--这也证明了“结构”在汉字造型中的先行意义和决定作用。所以,老书法家启功先生针对赵孟頫的“用笔为上”论早就提出新说:

用笔何如结字难,纵横聚散最相关。

一从证得黄金律,顿觉全牛骨隙宽。

    他认为结构不但重要,而且还应该是规律可循。

    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却不是书法教材和教师所能普遍接受的。天下如此,积习难移。书法课堂上,“用笔”的“洪流”,还是铺天盖地、澎湃汹涌。也不是不讲“结构”,但那大多只是点缀的花絮,语焉不详泛泛带过。这样的教学,学生用在琢磨“笔画的位置与关系”的时间,就远远少于“笔画的形态和精神”--而后者不过是“毛笔的技巧”,前者却是汉字“造型”的核心。其结果可想而知:一旦回到日常的书写中,用笔的技巧没了用武之地,而结构的规律老师没教、自己没学,于是自然就故态复萌、蟹爬蛇行。



    “扎扎实实”的书法课,就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

    为什么总是“少讲结构多练用笔”?此中有一个“隐私”,是“用笔有得说,结构空无凭”。古今名家讲用笔,连篇累牍、口若悬河;但一说到结构,常常大而化之一语带过,比如“上紧下松”、“左高右低”之类。这类的说法,缺乏理性分析和量化参照,既非规律也无实效,很难解决具体问题。比方课堂上老师提醒:“这个字是左高右低”。结果字写出来,“左高右低”都做到了,但几十个人笔下的同一个字,还“千姿百态、各成各佛”!为什么?因为“左高右低”人人看得见做得到,但究竟“高多少”“低几许”“关系如何”,在“数值”的把握上,却是可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书法课如果不重视结构能力的训练和提高,不能提供目测和分辨的简明办法,只靠“提按起落”,要学生写好字,就只能“磨砖成镜”的白忙活!

    二、要“工具”,还是要“个性”?

    大家都说,规范清楚、端正匀齐的书法或字迹,是交流思想语言的方便工具;书法课的任务,当然就是教人如何掌握这个工具。有了它,利人利己,还捎带着有些审美的享受和抒情的成分。

    但一上书法课,情况就不同。原本当作基础范本的“欧颜柳赵”,讲着讲着,就变成“颜真卿宽博雍容、赵孟頫秀媚圆熟、柳公权劲健刻厉、欧阳询瘦紧险峻”的风格游戏,所有的提按顿挫,也都围绕这个主题展开、进行……。“工具”一说,对不起,在书法教材中是从来没有的;只有“艺术个性”,才是高深的“正宗学问”。

    讲其他任何一门课,由浅入深、先易后难是当然的程序。学语文先求用词准确说话通顺,不可能上来就教人模仿鲁迅的口气、老舍的句型。但书法偏偏与众不同:入手就须“取法乎上”,拿起笔就是高远繁难个性特征!由着这样的传统惯性(或惰性),教师也唯有在广征博引时才显得轻车熟路;假如想讲点平实、通俗的,同事不习惯、学生看不起不说,自己就先觉得底气不足乏善可陈……为什么?很简单:博大精深的书法宝库中,从来就没有“普通”和“一般”的空间和位置,要想说点一般的规则、好懂的内容,就是与书法传统唱对台戏;不仅需要胆量,而且更要能耐,因为这是赤手凭空另起炉灶的大工程!



    更要命的是,假如你斗胆提倡平易实用,那就是自己戴上一顶“俗书误人”帽子。高级的书法,历来推崇“破空横行,孤行己意”(周星莲),假如“平直相似,状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后齐平”,“便不是书”(王羲之语)。当今的书法风尚则走得更远--一说“书法”,便是“张扬个性”;一般端正匀称地“写字”,连书法的“边儿”也够不着哩!如是,事情就相当尴尬:想实事求是、从浅易入手,既不敢、又不会;按老套空谈“神采”“意境”,虽然既保险、又“学问”,但想着那结果是“只会说、不会写”,又难免叫人心存郁闷……

    把简明好看、便捷实用的字贬作“俗书”的传统,由来已久。即使是王羲之的字,因为阴柔秀美,也被韩愈讥为“羲之俗书逞姿媚”;元代赵孟頫的字润媚圆熟、好看便用,但在很多书法家眼里,也是“奴书”、“俗书”的代表。明末的傅山甚至破口大骂,说自己年轻时喜欢写赵字是误入歧途,是“降而与匪人游”,简直悔不当初,痛恨不已。明清两代科举取士,文章的程式由起承转合的八股管着;写字的规范,就是方正光洁、整齐匀称、特别适合于书写誊录的“台阁体”或“馆阁体”。这种朝廷提倡、科举优先、社会盛行的实用规范楷书字体,我们于明清宫廷以及当时的奏折文书中不难看见它的模样,今天印刷体中的楷书和行书字,也保留了它的基本特征。从规范写字、方便运用的角度说,推行“阁体”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坏事;但如果站在“书法艺术”的立场上,历来又因它是“土龙木偶,毫无意趣”,不断受到强烈的排斥和拼命的攻击。现代书法家,一提“赵字”和“阁体”,大多也是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

    这样,一方面要把字写正写美写通俗,一方面要叫书法出奇出怪出个性--而且,这种矛盾和冲突在整个书法教学中又是贯彻始终、无处不在的。这就使书法老师特别为难:着眼“工具论”,当然就该把标准订得切实些,把过程搞得简明些;但一变成“学问”变成了“课”,这“艺术个性”就会随时跑出来“当家做主”好不安生……。

    你看,人人都说学生应该把字写好,但什么叫“好”,就在先生那里,也还糊涂着哩!

    三、是“着眼个别现象”,还是“讲解一般规律”?



    书法之怪,还有一件事情最不可思议:时经几千年,人以亿万计,却从来都是“从现象到现象”、“由特例到特例”--人们不大探究“好字”的本质特征,也从不要求归纳各种现象中反映出来的一般规律。

    书法家的成才之路,就是“由特例到特例”的典型--他们无非是先写“赵字”,又学“钱字”,再经历“孙字”,最后演变成自己的“李字”风格。如此“赵钱孙李”走一遍,聪明的便修成正果,不成器的就只剩下跋涉的脚印。整个进程,都是围绕“现象”做文章;所谓“集大成”,不过是“模仿的习惯”加上“自己的悟性”。老师教学生,也是叫他把这“成功之路”再走一遍;学生再带徒弟,也还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是说这样的传承不能出人才,但要说它是个“学科”,其中能体现多少“教育”,这差距真的难以道里计。

    有点科学常识和教育理念的人都会大生疑惑--任何学科,总得有点自己本体形式的规律和学问吧?学语文,有系统的语法、修辞;学美术,有简明的素描“五调子”,还有精确的透视原理和科学的色彩关系;学音乐,有音程、调式、和弦等必修理论;即便是最本份的中国学问,就说格律诗,一千年前便有严格的押韵和声律之规矩……。这些原理或规则,与境界、格调、感情、趣味、风格、性情、作者、时代都没关系,它们只对某种文艺形式本体的“对不对”“是不是”负责,在学习和判断上,提供一种规范和思路。而书法课在这方面,却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大家对“柳体”和“颜体”各有什么特点都耳熟能详、可以脱口而出,但很少有人试着把它们放在一起比较一下,看它们都有哪些共同的规则值得注意、需要遵循。

    任何一门科学,包括艺术科学,它的研究目的,都是为了透过具体现象探究事物的本质;涉猎大量个别的、特殊的案例,都是为了寻求普遍的道理和一般的规律。而所谓“教育”,就是把某一行当的普遍真理和一般规律教给学生并使之掌握;以后好用来判断和分析新遇到的各种现象、解释和解决前进中的各色具体问题。而书法却在那样一团缺乏理论核心和一般规则的云雾中“授业解惑”;它的“特色”,竟是“只须跟着感觉走,不能依照标准做”。这样的课程和教学,不要说最后的结果神知鬼知;就看课堂上的各位老师教材教法,也一定是天差地别、各行其是。不讲规律,靠长时间的摹仿和摸索,学生是会有些朦胧的体验和收获的,但古人一支毛笔可以练一辈子,而现代学子要他付出这样的代价,回答一定是“既不能,也不肯”的!



    所以,万理之首、当务之急,是要把这汉字组合的结构规律找出来、告诉学生。即使练得少,至少也叫他明白怎样便对、怎样便不对。如有兴趣继续练下去,也不妨碍在“了解一般”的基础上进一步再作“研究特殊”。要知道梨子的“真滋味”,是不需要每个梨子都“咬一口”的。这就是规律的意义和作用。

    怎么样?几节课下来,感觉如何?我相信第一你会吃惊,第二你会觉得真有问题。第三,希望你有同感:对这样古老的书法教学体系,假如不开刀不动大手术,要使学生普遍都能写好字,那真是一个“永远的梦”。

    当然,“为什么写不好”和“怎样才能写好”,是两个问题。本文的任务,是先对第一个问题,尤其是传统书法教学的弊病,略作申说。至于“怎样才能写好”,笔者近年经过研究总结,对结字的规律也有了一些系统收获和实践验证,在各地作过几次讲演。有一篇冠名《汉字造型揭秘》的讲演稿,被收录在《在南京师大附中听讲座》一书中(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9月第一版)。可惜,只看文字记述,略显单薄和生分;而在实际的讲演中,是借助各种多媒体动画来进行演示和论证的,所以从领导到学生,大家都说“挺有说服力和实践意义”。

    之所以最终用了“给书法课支招”这样的题目,是因为第一,我觉得旧式书法教学模式真的需要认真反思、彻底治理;第二,“当事着迷,旁观者清”--内部的突破,常常还需要外界的支持和关心。我相信大家都会来出主意,毕竟,希望把字写好,是所有中国人的愿望和心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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