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韩愈曾赞道:“往时旭善草书,观于物见,鸟兽虫鱼,山水崖谷,草木之华实,日月列星,雷霆霹雳,风雨水火,歌舞战斗,天地万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这是历代书论中指出书法写神达情的最精彩的论述。他仿佛告诉人们,正因为有了张旭的狂草,中国书法的感情容量才得以深邃的扩展。
《文论》尝云:“深识书者,惟观神采,不见字形。”以此论欣赏张旭草书,会发现书论和书作是如此合拍。